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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儿子就是因为得罪了此子,反而被尼坤教训的?
朱振国眯眼使劲瞧,瞧了半天可就是看不出李飞的尊贵之处在哪里,穿着一身与晚宴格格不入的服饰,表情淡然地含着笑与他对视。
从头到脚,从左往右,朱振国都看不出李飞的与众不同。
左世杰对尼坤说的表示非常震撼,诧异的望了望李飞,表情随即狐疑起来,接着,低头小声告诉朱振国李飞的身份。
卧槽,搞了半天原来就是一个江湖骗子。
朱振国听完左世杰说的,心中懊悔的骂道。
“尼坤大师,据我所知,他只不过就是一名医师,治好了左永邦的女儿,至于你说的身份尊贵,不可得罪,呵呵……不好意思,鄙人眼拙真没有看出来。”其实在朱振国的眼中,根本瞧不起尼坤,不就是一
个会点降头的术士而已,也就能在南洋耍耍威风,比尼坤的降头师老子都见过不少。
儿子被打,朱振国必须要找回这个场子,大不了跟尼坤撕破脸皮,难道他敢大庭广众之下害了他不成,给尼坤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
朱振国故意贬低李飞,这让尼坤微微动怒,目光一凝。
看到尼坤愤怒了,朱振国嗤之以鼻的冷笑,依旧不怵的强势反击,两人四目相对,突然间这里的气氛就变的诡异寂静。
就在这一刻,面带微笑的左世杰充当和事佬,笑吟吟的赶紧对两人说道:“朱兄,尼坤大师你们这是干什么,平日里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为此伤了和气。”
“哼,我的儿子自己从来都不舍得碰一下,凭什么用他帮我教训,而且还是为了不相干的外人,想要和解也行,他怎么打我儿子的,我就怎么打那个小子。”
“朱振国你敢。”
两人顿时又互掐了起来,气势凶悍,谁都不让谁。
左世杰瞥了一眼置若未闻的李飞,漫不经心的态度,就好像至始至终这场闹剧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这让左世杰百思不得其解,而且这半天左永邦一直站在少年身旁,也没有想要站出来劝阻的意思,
更加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他和朱振国可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说难听点就是一根绳上串着的两只蚂蚱,荣辱与共,沉吟片刻就对脸色铁青的尼坤说道:“大师,要我说为了此子和朱振国交恶实在不明智啊,朱家在咱们南洋
的地位代表着什么,你应该清楚,而他那,只不过就是左永邦从外面请来给侄女治病的江湖郎中,孰轻孰重明眼人一看便知,不如你就答应朱兄提的要求,为了一个只会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不值得。”
尼坤脸色愈发的阴沉冰冷,森然的瞧瞧帮朱振国说话的左世杰,嘴角讥笑:“左世杰你个老狐狸,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啊,这个时候我要退让一步,南洋众人会如何看待我,哼。”
尼坤就算是自己死都不允许朱振国等人去动李飞一下,再者朱家在南洋的底蕴也让他有些忌惮,要换成别的人,尼坤早就一掌拍死了,还需废什么口舌。
左世杰见尼坤不识抬举,心中窝火,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佯装的微微抬头,脸上浮现失望的表情,叹息一声。
“尼坤,我儿子这一巴掌不能白挨了,你现在马上闪开,此事因他而起,我动手打他,你就权当没有看见,他日朱某必有厚谢。”朱振国声音洪亮,信誓旦旦说着的同时,眼神寒冷的瞪着李飞,充满了杀意
。
尼坤闻言摇摇头拒绝了,给人一种很固执的感觉,开口说道:“朱振国,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不然等李师生气,你会后悔莫及的。”
“李师……就他一个黄口小儿,生气了又能如何,难道他敢杀了我不成?哈哈哈哈哈。”朱振国鄙夷嘲笑,要不是有尼坤从中作梗,他岂会把李飞放在眼中。
莫说他,就是左世杰,甚至不了解李飞身份的诸人,都没把他看得太重要。
在朱振国的猖狂笑声中,面无表情的李飞突然冷漠开口:“尼坤,你太让我失望了,像这种呱噪的蝼蚁,直接杀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