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应了,她提着刚买的新鲜菜,问我口味如何后,便进厨房给我做饭。
我对这里也不熟悉,便没跟着她进厨房云告诉她碗啊碟啊之类的位置。
正准备回书房继续去查我想要的东西。
她唤住我:“太太。”
我回头:“怎么?”
她面露为难:“路总跟我打电话特别交代,让我教教您做菜,路总还另外付了我学费……”
我嘴角抽了下:“他说的?”
她再次为难地点点头:“是的呢,太太,要不您再打个电话问问路总?也许是他跟您开玩笑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收了钱的,不跟您说清楚我也不好意思收这钱。”
“算了,不用问了,他这样说那肯定是要学的,我确实也不会做菜,是得学学。”我笑得很勉强,在心里默默诅咒他,还是转身也进去厨房。
他倒是会使唤人,不愧精明到顶的资本家。
她的菜确实做得不错,尤其是红烧鱼,比川菜馆的还正宗,我严重怀疑路锦言为了让我出师,特地找家政公司挑的最会做菜的钟点工过来。
吃过饭,钟点工把屋子里到处都收拾一遍后离开,我对她说晚餐我会自己试着做做,让她今天不用过来了,送走她,我继续去书房。
不知道看了多久的屏幕,头开始发晕,我趴在书桌边想休息下眼睛,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直到书房的灯乍亮,我惊醒。
睁开眼睛,看到门口高大的男人身影。
电脑屏幕上的时间是夜七点多。
我豁地站起来,“你回来了?”
他嗯了声,立在门口没准备进来,徐徐道:“我饿了。”
我心领神会,忙从书桌后面小跑出去:“抱歉,我马上去做晚餐。”
心里懊悔,早知道他会回来吃,应该让钟点工中午别走的,中午看着挺容易,也不知道我做的到底能不能合他的口胃。
他站在正门口,无动于衷,看着我的眼神深邃难测。
我见他不挪开,只得侧过身子准备从他旁边绕出去。
擦身而过之际,他长臂顺势揽过我的腰,将我抵在外面的墙上。
我控制不住眼神闪烁:“那个……我去做饭……”
他一语不发,一手握住我的下巴,俯首便含住我因说话而微张开的唇。
我本能地抵抗,想合紧牙齿,他手上的力度稍加了些,不痛,我乖了下来。
他的吻每次都很贪婪,深得让人应接不暇,却又让人情不自禁沉迷。
这个男人,他就是有这种本事。
能让人轻易堕落,沉沦。
我全身都因他的深吻而发软,不得不伸出双手攀上他厚实的背,不至于站不稳而摔下去,这样的姿势,让我像是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粗重的呼吸在没有开灯的寂静客厅里,显得更加暧昧至极。
他把我身上的粉白色毛衣往高拢起,一只大手如入无人之境。
我忍不住低吟出声。
他松开我已有些麻肿的唇,从脸颊一直吻到耳后根,又顺着吻向脖子。
我还没准备好,已经将牢牢抵死到墙上。
他粗重的喘息将我彻底淹没,我紧紧抓着他后背的铁灰色衬衣,还是控制不住一阵阵颤粟。
也终于明白他刚才那声饿,其实并非我所理解的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