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的卫生,做饭洗碗为他洗衣熨衣的工作都是我在做。
每天我们都几乎不交流,这几天里我们一直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我是鞍前马后的佣人,而他是冷漠寡言的主子,只不过我这个佣人晚上要跟他同一张床。
今天也是跟前几天一样,我重复着前几天的工作,吃过晚餐,收拾过碗筷,进卧室给浴缸里放满温水。
正准备出去给他拿睡衣时,他进来了。
搂过我的腰便把我覆到了墙上,紧接着开始吻我的脖子,手紧紧搂着我。
好几天没有,我身体越发的经不起他这样,没一会儿就在他极富技巧的动作下软成了一滩柔水。
我用两手紧紧攀住他的脖子,他直接把我在墙上就开始了。
过程中,我们谁也没说话。
浴室里只有我和他同样急促低沉的呼吸声。
我开始还有点后怕,毕竟,上次过程太疯狂,伤得也太严重,我害怕。
所幸,他虽然没跟我说话,但动作却是温柔至极。
好几次我从他紧皱着双眉的表情里都看到了隐忍。
一个澡洗了一两个小时,才重新回到卧室。
躺在床上,我浑身都瘫软成了泥。
他上床,从后面抱住我。
我发现人真的是个依赖习惯的动物,跟着他以后,他习惯晚上抱着我睡,而我,也似乎习惯了在他宽阔的怀抱里安然入眠。
这几天他抱我都是单纯的抱,但今天除了浴室里的情事,这会儿他也很不安分。
我不敢奢想成他前几天是因为我的伤才没碰我。
宁可当成前几天他工作忙,心情差才没了那方面的心思。
如他所说,我必须得牢牢收好自己的心,任何一条缝都不能留,所以我不能把偶尔很容易让我当成温情的东西想象成真的,我宁可相信那都是我的错觉我的误会。
我用这种时刻小心翼翼的心,如履薄冰地在他的庇佑里低微地活着。
在一起时间久了,他对我身体的每一处都熟悉如流。
比如我的每个地方,我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是欲拒还迎,什么时候是真的被他撩到了……
今天也是一样,明明刚才已经都已被他整成了泥。
这会儿他的手一把我抱住,马上就像我身上点了火,全身都跟着再次燃烧起来。
“我还想,可以吗?”他轻咬我的耳垂,嗓音里满是带着谷欠色的低哑。
这是他第一次在这种事上开口征求我的意见。
我有些怔忡住,扭过头看他。
他向前来捉住我的嘴唇,细细妍磨,手上动作更加不停歇,诱惑地低问:“可以吗?”
我哪里撑得过他这般引诱,意识再次涣散,软吟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忍不住了,我会小心,不伤到你。”他喘着气,把我紧握住,便……。
我闷哼一声,感觉人都快被他弄散时,听到他低哑的嗓音:“你想怎么要他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