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开春后,好不容易感受到春暖,一场骤雨降下,刚刚回暖的气温瞬间又步入隆冬,让人完全措手不及。
我不由自嘲的冷讽自己的愚蠢透顶,转身看到电影院旁边亮着灯的便利店,走过去,买了烟和火机。
出来时,路锦言已经接完电话,正往我这边走过来。
我骨子里冒出一股子叛逆劲,但随即想想自己的年龄,感觉又挺幼稚,于是迅速将手里的烟和火机都塞进衣袋,挂着一脸的笑走出去:“接完了?”
他看着我,颇是歉意的表情:“偷个空出来,还是被发现了。”
纵然在路家,他也是小辈里极出众的男人,不被时刻盯着惦着才怪。
我在心里腹诽,嘴上却笑:“有人惦着是好事儿,证明你对他们重要啊,电影看完了,你回去吧。”
他脸上浮出玩味的笑:“真想我回去?”
我无所谓地耸肩:“随你的便吧。”
“口是心非!滚过来,上车!”他笑着,去拉开车门。
我笑笑,走过去,迈步坐进去。
路锦言开车,我下意识将脸转向我这边的窗外,华灯初上的申城依然洋洋着节日的欢庆,可我却无端端地只觉到了深冬的冷。
车到欢悦居,路锦言没有下车的意思。
我也没有问他,转过身准备推开车门下车。
他突然伸手过来,把我的腰身掐住又收回去,眼神里荡着邪肆的笑:“这就走了?”
我装傻:“不然呢?”
“没良心。”他捉着我的手往下,隔着西装覆在一团肿起上。
我像碰到烫手的山芋一样,迅速要抽回手。
他却死死压住我的手腕,让我动弹不得,嘴唇和另一只空着的大手隔着衣福大肆柔戳。
我心里还膈应着,微微喘着气挣着:“你不是急着回去吗?别让人等急了,快回去吧。”
他捉着我的和在他西裤那里动,嗓音里冒出火来:“这几天可想疯了你,你以为我应付那么大一家子的人连睡个安稳觉的时间都没有,却特地抽时间过来真是来陪你看那劳什子电影?”
我被他狂野的动作吓住,惊慌失色道:“……那我们……回去……回去……再……”
“不行,我得赶紧回去,老头子还在等着!”他将我凶前的衣服撕开,温暖的唇便贴了上去,“萧潇,你的身体真让我着迷。”
我紧张地从车窗看出去,生怕有人从这里经过。
他的手机再次响起来。
空兀的铃声让我吓得神经都一颤,猛地更用力推他:“你家里又来催你了。”
他黑沉着脸,拿过手机看了眼号码,浓眉皱得越发的紧,直接掐断又扔回车屉。
紧接着,我看到他解西装的拉链。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伸手提起我。
力道之大,我只觉得头晕眼眩。
我很庆幸他还要赶着回去,很快便草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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