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泪,强作笑:“我惹三少生气了,理应惩罚,你给我的疼我受得住。”
他没说话了,深深盯着我的眼睛,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里翻涌着一些我看不清的东西,却能轻易让人心跳加速。
我不敢让他这样一直盯着,他这样的眼神很可怕,让我有种能看穿我内心懦弱的恐惧。
要是让他知道,我其实从开始就一直努力在抗拒着他,肯定又会暴怒,因为他高高在上的自尊绝容不下他养着的女人,心里其实一直在想着怎么摆脱他、逃离他。
我率先垂下眸,又主动偎进他怀里,拉开他睡袍的带子,他肌肉结实的胸膛敞开来,我闭上眼,动作生疏又羞到死地主动去吻他胸膛的肌肤。
这样的主动诱惑,让他很快便缴械,刚才的怒火也烟消云散。
他没坚持多久,便反客为主,把我不当人似的凶猛地攻城掠池。
我死死咬着牙承受,身体再累再痛,也好过面对他暴怒发脾气时的恐怖和骇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扔开我,到一旁去点烟,而后低哑地说:“那笔钱我可以弄到手,但是,我不会给你,得我拿着。”
我傻震住,敢怒却不敢言地瞪着他。
他妈的,这个狡猾的混蛋!我一次又一次地讨好他取悦他,到最后反而便宜全让他占去了,我他妈一丝好处没捞着,还把自家宅子都又拱手送到了他手里?
折了夫人又赔兵,这个禽畜其实刚才就说了,我那点心计在他这里,连他妈的道行二字都称不上。
我心里一时间挫败到死,身下的双手不禁握紧了松开,松开又死死握紧。
不管我怎样,还是一点都出不了心头的恶气。
他抽了支烟,过来抱我。
我心情差得很,怒吼他:“滚开!”
“别跟老子瞎闹!洗澡睡觉!”
我牙关都咬疼,还想挣扎几分,他已经强势把我箍紧,两条手臂像铁钳子一样,我怎么挣都丝毫动摇不了他。
王八蛋!死狐狸!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从客厅到卧室,我在心里用所有能骂他的词全招呼了他一遍。
心里的恶气总算纡解了一丝儿。
结果,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脱手便将我扔进了浴缸。
嘭的一声,溅起的水花丈尺高。
凉透的水呛了我一脸一嘴,他身上的睡袍也没有幸免,但看他那阴沉的表情,显然也不在乎。
他俯下身,撕我身上的衣服。
我一边往外爬去一边尖声大叫:“冷!这是冷水!路锦言,你个禽兽,你他妈要冻死我啊?”
他只用一只手便轻易将我又按进冷水里,残忍地问:“不是在心里诅咒我吗?继续!”
我被水冻得浑身发寒,抖着声大骂:“路锦言,你他妈去死!混帐!王八蛋!你去死!”
他冷酷地几下便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扯掉,又扔出去,把我继续按牢在冷水里,冰冷地咬牙:“蠢女人,知不知道今天求的事儿让老子有多不爽?好好给我清醒清醒,以后把脑子给我放清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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