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你就说啊,她想不开自己摔死的,哦,不,应该是自己的嘴欠,被自己这张臭嘴给作死了。”
柏燕听言,果断地把捆着吴琼双手的长绳又直线下坠去了一大截。
顷刻,大宅子里响起吴琼杀猪般的厉叫:“我道歉!道歉!快拉我上去!救命啊——”
我正冷冷看着这一切,额角突然抵上一柄冰凉。
“把我妈放下来。”萧磊冷冷出声。
柏燕那边瞬即收住了手,又把吴琼拎紧在了半空中。
柏珊和带来人的立马朝我这边冲过来。
“别过来,我可是头一次玩这东西,一个不留神走火了你们这位萧大小姐可就没命了!”萧磊慢慢悠悠地威胁道。
柏燕和柏珊不由都冷凝了面色,紧紧盯着这里,个个都蠢蠢欲动想来救我,双手握得咯嘣响,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一时都僵持下来。
我缓缓转过头,他的枪口继续跟着我的动作紧抵着我的太阳穴。
“开呛啊,你要不敢开你他妈就是龟孙子!”我取笑他,那天在金海楼顶他要跳楼的怂样我可记忆犹新,就他这个孬种,还真没有开呛的狗胆。
我感觉得出来,这三个土匪虽然狗胆包天,但他们其实一个比一个怕死,甚至比我这个连仇都还没报完的人还怕死。
“你以为我不敢吗?”萧磊装的不怕死的样子像极了,“实话告诉你,从我跟着我妈准备踏进你家起,我就作好了随时会死的准备,我反正一条贱命,要赢了就得到你们萧家的一切,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结果我真的赢了,不仅得到这一切,还把你这位真正的萧家后代送进了牢里,现在我该享受的都已经享受了,该得到的也都得到了,如你所说,我一个杂种,能走到今天这步我真的已经值了,而且我现在欠了一身的债,我死了一点都不亏。”
“可是你呢,当年你爸婚内出诡我妈,和你妈还是夫妻的时候就和我妈睡,还把你整个萧家的家业都拱手败到我们母子三人手上,你妈气死,你爸又被捅,像只死蛤蟆一样瘫在病床上数年最后还是死了,你们萧家祖辈辛苦捞来的家产全部都被我挥霍光,这些仇你可都还没报呢,我呛一响,你那满腔的恨要和你那无能的爸妈一样带进土里,你甘心吗?”
我气得胃里一阵阵反涌,喉咙里有血腥味儿在散开,我猛地伸手,一把握住他的枪管,更紧地抵上我更致命的喉咙,歇斯底里大吼:“好啊!开呛啊!你他妈开啊!不是贱命不怕死吗,行啊,你他妈现在就开——”
哒,哒,哒。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突然响起,而后是熟悉的男人低沉嗓音:“外面门没关——”
看到来人,吴琼、萧磊、萧俐三人齐齐面色一阵惨白,而后是惊慌失措的表情。
萧磊几乎是同一时间收起了呛,藏进了他的西装内袋里。
但路锦言显然早已经看清,他英俊的面容上泛起玩味的冷笑:“原来萧总还喜欢玩这么危险的玩意?”
萧磊脸上冷汗直滴,赔着笑又是鞠躬又是合腰道:“假的,假的,是网上买的仿真货,男人不都有个军人梦嘛,我也是一样,特喜欢呛啊炮的,做梦都想摸一摸,这才一时鬼迷心窍买了把来玩玩,没想到就让三少您给撞上了,让您见笑了,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