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怀里转过身,抬起头,看他如深海般的眼睛,不确定地问:“我要真的接手萧氏,代工厂便永远不会拱手让人,这样,你还支持我接手萧氏?”
他缓缓儿勾唇,长指抚向我眉心,我想我那里此刻肯定拧得跟座小山似的。
抚了好一阵,他才松手,挑着眉头轻松地说:“你不松嘴,谁也要不走你的代工厂,你若愿意,便放心大胆地去接,没人敢阻你。”
他说的是敢,而不是能,让我心里升起浓浓的安全感。
这句话我听出来了,他要做我的后盾。
我不受抑制地被感动,盯了他一会,不由自主露出笑,主动伸手环住他结实的腰身,将头靠到他心房的位置。
心跳很稳,没有一丝让人怀疑的成分。
在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里,我听到了一声似无奈的低叹。
蓦地抬起头,抬手抚上他好看的下颌骨,勾着笑问他:“你叹什么气?”
他低头,眸色似海,语气无奈:“萧潇,你戒备心太重,累。”
“我戒备你累什么?”
“不是我,是你自己,防我像防贼,不累?”
我继续定定看着他的眼睛:“我不应该戒备你吗?”
原来我还想说你这样的狐狸狼,不防着点,我怕我自己最后尸骨无存。
话到嘴边,看着他眸底的墨黑,到底又咽了回去。
“呵!”他突然笑了一声,而后煞有其事地点头,“对,你应该防着我,我是狐狸狼嘛。”
我惊:“你怎么知道……”
“你说的。”
我仔细回忆,还是没想起来我当着他的面说过这个词,然后摇头:“我没说过!”
“你说了。”
“没有!”
“说了,不过你骂得很形象。”
我脸红:“我真没有骂你!”
他突然就捏紧了我的下巴,又凑近了几分,高挺的鼻梁都与我的鼻尖紧挨着,他性感的唇角勾着笑:“不过,你骂的这个词,我挺喜欢。”
说话的时候,他带着烟草的气息扑在我脸上,让我一阵恍惚。
他低头吻下来。
我习惯性地闭上双眼。
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从刚开始的抵抗,到现在的习惯,甚至每次他的唇落下来后,我内心里无法控制的期盼,让人完全防不胜防。
——
代工厂重新又开始投于生产。
我在公司的地位日趋高涨,以前拿有色眼光看我的几位高层现在也变得热情和恭敬。
王老先生从代工厂和巴黎春天那边都恢复正常后,便再度退居二线,他是公司的元老,再加上年事已高,很多事已经力不从心,在我爸清醒的最后一年,老先生便已经不再在公司坐班,一般有重大事故才会出面。
因为才恢复生产,我连着数天和几个部门的负责人到代工厂那边巡视,巡视是其次,那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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