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实在太过高大,小小的萌萌在他怀里就像只小小宠物,那样子,像是一不小心,她就会从他大掌里掉下来一样。
我看他脸色不好,快步跟上去,对他伸手:“还是我来抱吧?”
他冷睨我一眼,继续大步往前。
我接了个空,不再坚持,连忙又跑过去按下电梯键。
电梯里,我和他并排而站,他不说话,我努力在心里找话题,但一接触到他紧崩的下颌,便又没了开口的勇气。
电梯里一直静默到顶层,再到我们三个人进屋。
客厅里的客人倒是让我诧异了下。
是曾经帮我做过造型的阿伦。
没想到他这么晚会在路锦言这里,我以为他跟路锦言关系好,像杜问卿今天在我那里一样,也是来这里借住。
可我们刚进去,他就朝我走了过来,笑着道:“可算把你等回来了,现在咱们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我不解。
“剪发。”
“我没有剪头发的想法。”我看向路锦言,他已经抱着萌萌送去客卧。
阿伦走过来,对我耸肩:“怎么?你和他没达成共识?”
“是他要我剪?”
“如果你不知道,那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阿伦指向已经摆好的工具台,“我们坐那边剪,虽然我已经很久没亲自动手给人做过发型,但我做出来的发型还从来没有人不满意过。”
“我说了,我不剪发。”从牢里出来后,我留了快一年才留到快及腰的头发,不舍得剪。
“你放心,我会根据你的脸型发量给你专门设计,效果绝对比你现在的长发更好。”阿伦耐心地解释。
我知道他也是听命于路锦言,和他再说也没用。
抬步正要去客卧找路锦言,他从里面出来了,并将门轻轻带上,看向我们,锁眉沉问:“怎么了?”
“为什么没经我的同意请人来给我剪头发?”我走过去,特别不爽地质问。
“听话,乖乖去剪。”他过来,牵起我的手,往现摆的理发台牵去。
我甩他的手,怎么甩也没甩开,死死站定在原地:“我喜欢长发,留了快一年了才长成现在这样,我不剪!”
阿伦感受到我们之间的紧张气氛,不做声了,站在那里一会儿瞅我,一会儿又看路锦言。
路锦言这才止步,缓缓转过头来,看不出任何温度的双眸定在我脸上,颇是宠溺地勾起一边唇:“好了,听话,别闹。”
“谁跟你闹了?我说我不剪!”我一向留长头发,从小我妈妈帮我养成的习惯,只除了在牢里被逼着剪短了六年,我从小到大就没有留过短发。
现在他这样逼着我剪,让我想起入狱的那段时光,那段暗无天日的回忆,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揭开的伤疤。
所以我不剪,绝对不剪!
路锦言深色瞳仁微不可见地收了收,握着我手腕的长指开始轻柔地磨挲我的皮肤,尽量力道温柔,却让我打从心里渗出一股寒意。
我太了解他了,这样的温柔,不过是暴风雨要来之前的宁静。
我连忙缓下语气,摆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巴巴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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