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哟,小妞嘴挺利啊?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来头的男人,敢将我们刀哥不放在眼里。”他说着,拖起我便往里面的包房快步走去。
“救命!救命啊!我不认识他们——”我一边拼死挣扎,一边放声大吼大叫。
那几个人围着往包房里继续拖我,个个凶神恶煞,偌大的酒吧,都没有一个人敢来救我。
一扇金红色的门推开,我被扔到地上。
光怪陆离的灯光里,沙发上坐着三个男人,他们各抱着一个酒吧女-郎,有两个男人的嘴都已经埋在女-郎们的衣服里。
而最里面那个男人玩得更是让人作呕,他两手紧捧着女郎的头,让她蹲在他胯下……
我被里面银迷的气味弄得一阵反胃,对着地面就吐了起来。
有人迅速送过垃圾桶过来,我吐了一番,把胃里都吐空了,又被人强灌进半瓶水,被强行漱了口。
一个男人扯起我的头发,往我嘴里塞了几颗药片。
等我反应过来,准备去吐掉时,那个男人死掐住我的后颈,硬逼着我咽进了肚里。
我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跟路锦言堵气,一个人跑到这乌烟瘴气的地方来,我想,今天晚上要是被这里面任何一个男人弄了,我也不用活了。
路锦言会嫌我脏,我也会嫌我自己。
如果他嫌我,我就活不下去了。
当时我真作好了死的准备。
“刀哥,这个妞就是大厅里那个,我们给您弄来了。”给我灌过药的男人对里面的男人恭恭敬敬地道。
里面强迫女人的那个中长头发的狂野男人,扔开夸下的女人,朝我走过来。
他一把钳起我的下巴,像野狗一样贪婪的目光里闪过惊-艳。
我还没完全看清他的脸,他突然就狠狠吻住了我。
他嘴里的烟酒还有一种药味让我再次反胃,恶心得想吐。
他像是感觉到我的恶心,更加死死钳着我的下腭骨,让我动弹不得。
就在他肮脏的舍头要扫进来时,我拼尽全力合起牙关,咬住了他。
他痛得连连后退,一掌拍在我脑门上,我眼前顿时一片金星直闪,无力地松开了他。
“都他妈滚出去!”他咆哮。
包房里所有人瞬间消失得一个都不剩。
他开始弄我身上的衣服,我又想撕咬他,可我发现,我的身体还有我的四肢越来越不受我大脑的指挥,而且,从身体到血液里似乎开始燃起一团火。
烧得我的理智都开始涣散。
火焰蔓延的地方,每一处细胞都不再由得了我自己。
以前我对路锦言再渴望,却也比不上此刻的想男人。
渐渐我脑子里被烧得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想男人,想得我浑身的神经都不由我自己。
仿佛只要是个男人就行,不管他是不是我爱的人,不管他是不是路锦言。
就在我快要作贱自己贴上那个刚才还让我恶心得想吐的男人时,一道人影冲了进来。
像座山似的,很高很大,一下子把我面前的灯光都遮盖掉大半,我只看到一处漆黑的阴影。
嘭嘭,皮肉与骨骼相撞的声音。
“嗷……”男人一阵接一阵的惨叫。
来人来势凶猛,动作凌厉狠绝,几下就把那个什么刀哥揍得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