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便立马又紧跟着他进去,他知道别墅大门的密码,输进去一次过,推门进去。
他去沙发那里把资料放茶几上,我脱了鞋穿着袜子就去厨房冰箱找吃的。
还好,冰箱里满满当当,全是食物。
我眼睛一下子放起光来,两爪齐下先抓了一袋面包,又抓了两盒牛奶,撕开包装袋就开始啃面包,牛奶吸管都等不及插进去就塞进了嘴里。
路锦言走过来,夺过我的牛奶。
我恶狠狠瞪他,他不知道从饿急的人手里抢食物是件很恐怖的事吗?
他将我嘴里的吸管也抽走,插进牛奶盒里,这才塞回我嘴里。
原来是帮我,我老脸一红,收回凶恶的目光,埋下头又继续我的海吃海喝。
“慢点,没人跟你抢!”路锦言话虽不中听,但语气明显软和许多。
吃了一半面包,精气神也恢复许多,我脑子也终于回到正常轨道。
抬起头看还站在餐桌旁边一直噙笑看着我吃东西的他:“资料我送到了,走了。”
“去哪?”他伸手拦在我身前。
我刷地后退几步,没让自己撞上他的手臂。
刚才在花园里的一撞,我倒在他怀里,那时候心跳得太厉害,让我这会儿想起都还有些脸红耳赤,这会儿我只想离他离得越远越好,不能再和他有任何亲密的肢体接触。
“这里又不是我家。”我冷冷出声,绕过他往厨房外面走去。
路锦言单手抄兜,挪动几步站到我前面,“不是要给芙蓉治失眠?现在有结果了?”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我更加一肚子无名之火腾腾上升,但我不想跟他说今儿一整天的经历。
说给他听,倒好像显得我故意在挑拨他们夫妻俩的关系似的,更何况,我一点也不想破坏他们的感情,只希望他们俩长长久久快点结婚早生贵子!
“我明天再找她,今天晚了,丁总又忙,我不可能还继续在这里干等着她回来吧?”
“失眠就是晚上的症状,她白天忙没找你,正是需要你晚上在这里,你现在走了算怎么回事?”路锦言说得一本正经。
我真的越来越讨厌他的这种像是胡搅蛮缠似的做法,我其实真的从来就不是什么医生,可他们俩夫妻偏就一个德性,非要把我使得团团转。
早上从杜问卿那里收到的那笔钱,我此刻真的想立马让它们从我银行卡里马上又退回到丁芙蓉帐上去。
“那我自己去找她,跟她说明天我再过来!请路总让开!”
“你有她号码吗?”他拿出自己的手机。
我这才想起自己真的还就没有丁芙蓉的联系号码,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我等了她一天又累又饿却都没有想到要打个电话给她的原因。
“没有,那麻烦路总把丁总的号码报给我一下。”我从兜里摸出手机,准备记下丁芙蓉的号码。
路锦言已经拨出号码,并将手机贴到耳边,一边听着一边对我说:“我来给她打。”
“嗯,我在你这边……好。”就几句话后他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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