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保镖立马过来接过那把匕首,拿起便朝我走过来,逼近我的脸上。
他们很成功地把我吓到了,我没命地将头往后面仰。
那个保镖用手扣住我的脖子,不让我再逃开,匕首尖已经划过我的下巴,有疼痛从那里传来,我隐约还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那是我的血。
一下子,我被深深地刺激到了,干嚎一声,扭过头就狠狠咬上那个保镖握着匕首的手腕。
我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全用上了,咬得自己的牙齿都跟着曾曾作响。
那个保镖像杀猪一样的惨叫声响彻云宵。
有血在我口腔里蔓延开来。
我更加被激得两眼发红,一面低嗷着一边将他的皮肉咬得更加用劲。
旁边的人出手帮忙,一掌劈在我脑袋上,我被打得头晕眼花,这才因痛而无意识地松开了咬他的嘴,浑身都似麻木,连痛似乎都感觉不到。
我咬着一口劲,悄悄把手掌心里的手机凭记忆解开屏幕锁,再摸索着找到通话记录的页面,将第一个电话拨出去。
“你们这群浑蛋,不许过来!别过来!”在拨出去的一刹那,我嘶声哑气地大吼大叫,用以掩盖身后手机拨号所传来的响声。
丁芙蓉他们见我咬伤了他们的人,一个个都气疯了。
我被他们踢翻在地,好几个过来对我拳打脚踹,手机早被他们给踹到墙边上去。
我不知道我的号码到底拨出去没有,因为被他们打得太凶,我根本没有办法再去想那些,只能用尽了力气保护着自己的头不被他们打伤,要是头伤了,那今天可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他们应该打累了,我全身的骨头好几处都似已经断裂,疼痛钻心刺骨,比死还不如。
丁芙蓉狰狞着一张因为用力打我而涨得通红的脸,重新拾起那把刀尖已经沾血的匕首,再次走过来,在我面前蹲下来。
锋利的刀尖再度抵上我的脸,随着刀尖的刺入,有血从那里涌出来,顺着我的脸一直往下流,流到脖子里,是热的,没流一会儿却又变得冷凉。
“你不就是凭的这张骚脸沟引的锦言么?我今天就把你这张脸毁了,把你弄成全世界最丑的女人,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去沟引男人,怎么和锦言上床,怎么让他对你放不下!”丁芙蓉咬着牙阴沉地低语,随着她话音的加重,那刀尖也扎得更深。
我近乎绝望地闭上眼,这样的刀伤到最后,是真的会有可能让我永久性地毁容。
脸上痛,身上也痛。
我想躲开,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我赶紧躲开刀尖,可我就是动不了,一丝都动不了,骨头里没有力气,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只能傻乎乎地任她在那里把刀一点一点地划过我的脸。
就在我以为我真的会被她彻底毁掉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
她却没有住手的意思。
但那个打她电话的人一直拨一直拨,许是终于把她扰得心烦意乱,她接听了。
我隐约听到路锦言的低吼声,虽然听不到他具体在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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