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轮皎月,她的美丽让我有一种喘不过气来,坐在水池中,我的气息已经开始变得紊乱。
不止一次从朋友们的耳中听闻,格林上层的贵族有一种很香艳的习惯,很多贵族名媛们在私会密友的时候,都是选择在装修豪华的浴室之中,听说这样坦诚相见,可以更容易看到对方的内心。这种会面当然是表明两人的关系已经亲近到一定程度,若不是至亲的话,那么就一定要是未婚夫、情人、闺中密友这一类人。
在一些贵族世家中,未婚贵族名媛们往往会在这里招待自己的闺中密友,而那些风流贵妇们也会偶尔在浴室中招待的自己的情人,甚至更有一些风俗未开化之地的贵族世家的女主人会在浴室中接待的来访的尊贵客人。
虽然琪格的身上还穿着轻薄如丝的纱质小衣,但是身体进入泉水池中,那层单薄的小衣被浸湿后贴在她玲珑曼妙的身体上,她落落大方的坐在我身边的白玉石墩上,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明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促狭与狡狯,挺直了上身,池水没过了她的胸口,她的脸清丽柔美,就像是一株出水芙蓉。
隔着那尊侍女雕像,我痴迷地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如高贵天鹅般雪白腻滑的脖颈,露在水面上的精美的锁骨和浑圆如玉的香肩,我想透过那清澈的池水,去看那水面下旖旎风光,这时候,我发现琪格好像竟也是极为害羞的低下头,就像是一位坐在红烛下娇羞的新娘,红霞从她的脸上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子。
琪格面色微窘,伸手将我的脸扭开,让我背对着她,她身后的那位容貌清秀的侍女极力忍住脸上的笑意,好奇的看着我。
“我知道你一定能来。”她的声音温柔而悦耳,带着内心的愉快与悦耳。
我能够分辨出那是琪格温柔的手,她此刻正拿着一块粗粝的亚麻布在我的背上擦拭,我的背上有一道疤痕,那是去年冬季在野外猎捕野蛮人时候,遭受一位野蛮人勇士绝境追击,受到重伤而留下的。当时伤得非常的中,以我强大的自愈能力,竟也没有让那道伤口上的疤痕彻底的消失,我的后背上肌肉非常的结实,那道伤疤让我背上的皮肤显得不再光滑,她的手在我后背上沿着这条长长的伤疤向下,让我觉得有点痒痒的。
好像在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她的手在伤疤的末梢停了下来,心疼地问我:“这是在战斗时留下的?凭你的自愈能力,也能在身上留下这么一道伤疤?你究竟经历了怎么样的战斗?”
我背对着琪格,对她述说着我在小城里的生活,这样可以让我分散一下注意力,我可不想在琪格的面前露出丑态。
于是我开始解释说:“我所生活的那个小城,每年冬季都会有冰雪苔原上的野蛮人,渡过冰河南下捕猎矿奴,所以我们那里民间也会自发成立一些组织,我还成立了一个自己的猎鹰小队,成员嘛,哦,你好像没看到我的那位牛头人扈从,还有一位战技非凡的兽女战士和一位木系魔法师,我们冬天的时候就会出城狩猎那些野蛮人,你大概不会知道一只野蛮人的左耳,能够在魔法公会换取多少魔法材料,非常多!”
我笑嘻嘻地接着说:“这伤疤也是在狩猎野蛮人的时候留下的,不过这完全是个意外,天知道那个雪洞里竟然藏着一位受了伤的野蛮人勇士,幸好他受了一点伤,我们才能在他的斧子下面逃掉,你知道野蛮人勇士吗?我觉得他们的战力要强于一转十五级以上的战士,嘿嘿,不过他最终还是落进了我们的陷阱里被我们捕获了。”
“你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魔法教室里,有会北风军团的战士去对付那些野蛮人。”琪格语气中有些责怪的味道,显然她认为我不应该去冒险狩猎野蛮人。
“那些军队里面的骑士老爷们才不会管我们的死活呢!”我不经意地说出了一句埃尔城的俚语方言,琪格仔细的想了一下,才辨别清楚我说的是什么。
她擦完了我的背部,手自然地停了下来,‘哗啦’一声响,她像是从池水中站起来。
停了一会儿,琪格在我身后说:“虽然有点晚,不过还好,总算是及时赶来了!”
“……”我其实原本计划明年从埃尔城的战争学院里正式的毕业,凭借自己的魔法天赋,堂堂正正的考入帝都的皇家魔法学院,这会儿她说我来得有点晚,但是对我来说,已经是提前了一年的时间呢。
“你还记得在古鲁丁镇的那个餐馆里对我说过的话吗?”琪格在身后问我
“当然……记得。”
“我订婚了!”
“我知道啊,威尔士王子,今天在研究院见过了啊。”
“是家里人逼我的,我不喜欢。”
“……”
“我不管,你要负责想办法,”
“……”
“反正我不管,这事你要负责。”琪格很少会有这样娇憨地时候。
“……好。”我说道。
我的手扶靠在侍女石雕的基座上,闭着眼睛,全身放松地让她毛手毛脚地洗着自己的肩膀,她的动作显得无比生疏。
那位侍女站了起来,让我坐在侍女石雕高举在肩膀上的水瓶中流淌出来的温热泉水下面,水流了下来,溅在她身上,温热的泉水从她的身上淌了下来,容貌清秀侍女的侍女认真的漂冼着我的头发。她一点也不害羞地让我的头靠在她的胸脯上
她洗完了背并没有停下来,我睛眯成了一条缝,偷偷地看着清秀侍女。她做的非常的认真,发梢上的水流向她的胸前坟起的轻纱小衣上,然後又从胸前的一点凸起上凝结成细小的浑圆水珠,淌了下来,滴入水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