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结婚有了期望,所以才百般打听我婚后的生活,我无意隐瞒,很诚实的说:
“他,曾经告诉我,爱我的一切,到天荒地老。我不用上班,因为不舍的我受风吹雨打……结果……”
我说着,陷入了自己的冥想中,眼泪不争气的留了下来。我在第一时间用纸巾擦去了我的懦弱,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哟,杨少的新晋女助理挺豪情的嘛?”在我被以前的“仇怨”环绕的时候,那个天煞的南冀龙竟然冒出这么一句。
搞得我云里雾里的,怎么就被他盯上了?
“新同事紧张了,好了,不开你玩笑了,只一句把我们杨少照顾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啊~”南冀龙的酒意正浓,我怎么能和一个醉酒的人辩论高低呢?我不理他,杨一博却举着酒杯碰了碰他手中的酒杯,说:
“喝你的酒吧,我的人不用你操心。”
“行,算我多嘴。干了!”南冀龙一饮而尽。
杨一博也一饮而尽,然后站起来,拿上外套,南冀龙拽住他,问:
“你又干嘛去?”
“走了。”杨一博回答。
“走哪儿?”南冀龙醉的不轻呢。
柯牧尘扶住南冀龙,南冀龙又问柯牧尘:
“他走哪儿?”
“他回片场。”柯牧尘接着解释说,“你坐下,一会儿我陪你,我先去送送一博。”
“好吧,兄弟加油!”这是对杨一博说的话,杨一博伸出一个拳头,然后南冀龙和柯牧尘都伸出来堆在一起。
好像是他们三人之间的默契。杨一博随之转身离开了,丢下一句话:
“走了。”
我们三人也起身,跟在他和柯牧尘的身后离开了。午夜十二点多,我们去赶飞机。我们先上了保姆车,杨一博在下面和柯牧尘告别,看见他俩拥抱在一起,久久才松开,杨一博张嘴说:
“回去吧。他一人在那儿不行的。”
“知道。”柯牧尘永远那么谦逊有礼。
杨一博上了车,车子缓缓的动了起来,看着后窗,待我们走远,柯牧尘才回去。我不知道他们的情意这么纯粹,三人在这混杂的娱乐圈里,能有这样的情谊真难得!
“我想喝口水,秀楠,我难受。”
“哪里难受?胃不舒服吗?”陈洛赶紧过来询问。
杨一博摆了摆手,没有说话。我倒了杯水,递给他,他一饮而尽闭上眼睛休息了。
他的难受应该是不愿意离开他的朋友们或者是酒后的一种莫名伤感,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身体病痛什么的。
“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陈洛担心的语气满是爱的责问。这种爱,不是男女之爱,是粉丝与偶像之间那种喜欢,甚至远不止这些,还真的说不上来了。
一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机场。已经是午夜一点了,他睁开朦胧的双眼,下了车,竟还有点走不稳!我忙扶着他,陈洛看不下去这个醉酒的情况,和陈洛去拿行李去了。我拿着棉袄,给他穿上。
“我没有喝醉,你信不信,秀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