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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听完只好苦笑说道:“伯伯说的哪里话,小侄哪里会有这番神通,只是用一些软且弹性之物,然后把铁块嵌进去起到受力作用,再做一只腿的模样,这样见寅哥哥的腿便能走动了,只要截肢的不严重,走起路来就和平常人无异。”
三人听着白墨说的云里雾里的,听不懂也不妨事,抓着白墨就往牛府走去,白墨不禁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见鬼,这牛府怎么就挨着程咬金府里没多远。
来到牛府门前,程咬金叩响了门上的门环,过来一会大门打开,一位身着简陋的妇人就对程咬金三人施礼问道:“三位公爷这么晚了,是找夫人有什么事吗?”程咬金点点头说道:“阿香,快把你家夫人找来,老程给她个惊喜。”
叫阿香的女管家听到程咬金的话,也不犹豫,就带着三人去了客厅,然后去了后院唤自己夫人,白墨看的真切,偌大的牛府就只有这妇人管家,没有其他丫鬟,显得格外的冷清,联想秦琼对自己说的请况,也不禁对这未曾谋面的伯伯有了一丝好感,自己一定要尽自己毕生的所能,只希望老天千万莫要让自己再给这对老人一丝绝望才好。
牛裴氏出来给这三位见过礼后,疑惑的问到程咬金:“程大哥入夜来府可是有何要事?”程咬金并未回答开门见山的问道:“弟妹,我且来问你,见寅侄儿的腿伤的可重?”牛裴氏不禁一愣,随即有些伤感道:“见寅十一岁时坠马下地,腿被马给踏断,大夫曾言需要断肢,否则控有生命之忧。”
程咬金又问道:“可有伤及膝盖?”牛裴氏现在有些不解,自家夫君的结拜大哥今日怎么突然来问自家儿子的伤情,见一旁的秦琼和尉迟恭也是一脸焦急的等着自己回答,只得再说道:“未曾伤及膝盖,只是小腿截肢了一半。”
程咬金听完这话就对这白墨吼道:“小子,你可曾听见了,我侄儿的腿只是伤了小腿,你可有办法医治?”牛裴氏听见程咬金对一旁的白墨吼道,初时还以为是程咬金家的子侄带来认认门,现在听到程咬金问能不能医治自己儿子的断腿,是身子一软就要瘫倒在地,身旁的阿香见状赶紧扶着自家夫人,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也是满脸希冀的神情望着白墨,生怕听见自己最不想听见的话语。
白墨从一旁整理了下衣服,对着牛裴氏施礼一礼就说道:“小侄白墨,刚听婶婶说我牛家哥哥只是小腿截肢,这就好办了,小侄还怕要是我牛家哥哥是大腿截肢还怕伤了婶婶的心,现在小侄可以很肯定的告诉婶婶,以及在座的各位伯伯,可以。”
牛裴氏听到这话,一下没喘匀气,咯噔一声就昏了过去,一旁的阿香是急忙的给牛裴氏掐人中,好半响牛裴氏醒来,泪眼模糊的看着白墨,语气有点哽咽的对白墨说道:“小墨,你告诉婶婶,你真的没有骗老身啊,我儿真的已经不能在遭受这么残忍的打击了,当初说要锯腿之时,我儿是哭着喊着不然锯,还说宁愿死也不愿意做一个残废之人,这些年躺在床上,老身看着是痛如刀割,每次我儿还要微笑的安慰老身,让老身是心如刀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