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既然你如此说了,那我也不好怪罪于你,那姨娘就和你说说襄城的事,你说襄城一个大闺女的,你成天往襄城的院子里跑是几个意思,你要是喜欢就和我说一声,我想看在土豆祥瑞的份上,殿下和我也是会答应你的把,可是你没有,你这样不清不楚的就跑去找我女儿,是何缘由啊。”长孙阴恻恻的话语在白墨耳边回荡着。
“小侄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小侄现在一无所有,连自己的安身之处也未曾找到,现在说了也只怕有些冒昧,再加上小侄现在尚未及冠,若是现在向姨娘和殿下求亲,难免会让殿下觉得有些轻浮,再说我与襄城相识甚短,不能我喜欢,也得等襄城喜欢了才好啊。”白墨正正经经的和长孙说道。
长孙听完白墨的话点点头:“嗯,你说的不错,看你如此实诚的份上就饶你这一次,襄城这孩子自小丧母,我把她当成自己女儿一样,这孩子自小就比别人懂事乖巧,本本分分从不逾矩,这才得以让殿下喜欢,既然你有此意,那就等你及冠之后,我便与殿下说说,把襄城许配给你。”
“母亲,我也要嫁给墨哥哥。”一旁的李丽质听完自己母亲的话,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长孙没好气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胡闹什么,今日的功课做完了没有,没做完就快去找你大姐,让你大姐好好教导你。”
白墨见李丽质委屈的出了房门,就对长孙说道:“姨娘勿恼,丽质只是童言无忌,小孩子心性,还不知道嫁人是什么意思。”长孙听完也是点点头。
李丽质听到自己母亲的怒斥,在侍女的带领下满脸不高兴的去了自己大姐的住处,心里想着为什么母亲不让自己嫁个墨哥哥,母亲不是最痛爱自己了么,墨哥哥做饭又好吃,又会讲故事,还会逗大姐开心,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嫁给墨哥哥,李丽质是越想越委屈,不时的就无声的哭了起来。
咚的就不小心撞到李承乾的怀里,李承乾看着自己妹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心疼的问道:“丽质这是怎么啦,谁欺负了你告诉大哥,大哥去帮你教训他。”李丽质顿时委屈的大哭了起来,抽泣着说母亲要把大姐嫁给白墨,不准自己也嫁给白墨,李承乾听到这个话就一个头两个大,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宫中进学,未曾回府,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现在一听母亲要把自己大姐许配给白墨,也不觉得有些高兴,可是又听到自家小妹也要嫁给白墨,就不禁满脑门子的黑线。
赶紧把小妹哄好,问他为什么要嫁给白墨,就听到李丽质说道:“墨哥哥做饭好吃,还会给丽质讲故事,丽质想每天听墨哥哥讲故事,母亲以前和我说了,女孩子只有嫁给喜欢的人后才能和那个人一直在一起,不然会被别人说的,丽质喜欢墨哥哥给我讲故事,如果大姐嫁给墨哥哥,墨哥哥就不能给丽质讲好听的故事,做好吃的蛋糕了。”
李承乾听完自家小妹对白墨的种种好处,不禁觉得有些心塞,这白墨就靠着这么点把戏就把自己小妹给征服了?这不行这得找白墨好好说说,李承乾和李丽质解释了好半天,对李丽质说:“小妹啊,你喜欢的只是小墨给你讲故事和做蛋糕,这样的喜欢是不用嫁给小墨,小墨也可以每天给你做好吃的和讲好听的故事,你看小墨对大姐的喜欢就不一样,嫁人是一辈子的事情,哪里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做的,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了,好啦,现在去找大姐把,我去给母亲请安。”
李丽质听完自己大哥的话,乖巧的给李承乾施了礼,就往自己大姐的院子走去,李承乾望着李丽质的背影是直叹气啊,这小小的人啊就开始为情所困了,关键情是啥都不知道,完全不理会自己也是小小的人。
李承乾来到长孙的院里,见白墨正打算告辞回去了,李承乾给自己母亲见礼之后,长孙点点头,问了问李承乾在宫里的事情后,就让李承乾把白墨送出府去,李承乾领命后,就和白墨两人出了厅门。
两人走在路上,李承乾和白墨说起了自己刚才碰到李丽质的事情,说完两人也是不禁觉得好笑,又听李承乾说:“小墨,你真的打算要娶我大姐?”“不然你还觉得是假的?”白墨一脸无语的看着李承乾,自己都和长孙说了,难道还能有假不成。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大姐啊?”李承乾问白墨,白墨想都不带想的说:“最起码也得等到我发育成熟了先啊,不然我现在就已经是你姐夫了,这小胳膊小腿的未成年一个,怎么能现在就谈婚论嫁的呢。”李承乾听白墨说的那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不过大致意思李承乾是听明白了,这白墨说的就是要等他长大了才能娶自己大姐,这可得好好问问,白墨所说的长大是个什么意思,难道现在就不能娶我大姐了吗?
白墨听李承乾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没好气的说:“是你傻了还是我糊涂了,我都未曾及冠,如何娶你大姐,你的这个礼是怎么学的,还是说和我知道的礼不一样?再说了,我与你大姐现在只是发乎情止乎礼,还远远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把,这个事情不得循序渐进啊?”李承乾幡然醒悟,嘿嘿的笑道:“我这不是一高兴,就忘记了嘛,光想着我大姐已经成年了,再说我不是看你这些日子对我大姐好的不得了的样子,以为,嘿嘿,小墨你别在意啊。”说完又是一阵傻笑,白墨看着李承乾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他。
李承乾送白墨出了门,让下人去安排辆马车过来,又对白墨说自己明天去找他,这几日自己可以不用去进学了,可以去找白墨玩耍了,和白墨说着这几日在宫里日子,简直无趣至极,以前大叔家的儿子还会和自己有说有笑的,现在见到自己都不理自己。
李承乾有点怏怏不乐的说道,白墨心里也是暗自一叹:“这父辈之间的战争,还是不置可否的映射到了各自子侄一辈的身上了。”安慰了李承乾一会,等下人把马车驾来以后和李承乾挥了挥手,就坐上了回观里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