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等旷世巨作是何人所写,让我辈文人听之汗颜,实为我等之楷模。”颜思鲁有点激动的对颜之推说,颜之推摇了摇头:“此人已经故去,叫文天祥,不过这名讳老夫却是未曾听过。”
“连父亲都未曾听过,不过听这首《正气歌》的序言,此人是在北庭被俘,可是北庭这些年也没有文官叫文天祥,而且还是被人俘虏的文官,莫非是编造出来的人物?”颜思鲁小心的对自己的父亲说出了猜测。
“就算人是编造的,那这诗作何解释?孔归,老夫教过你多少次,莫要小看这世间所有人,殊不知天外有天。”颜之推对着颜思鲁就是一顿臭骂。
颜师古见到自己父亲被老祖宗责骂,连忙是让老祖宗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颜之推没有理会颜师古的劝慰,对着房内的众人说道:“以后颜家之人,要把这首《正气歌》作为尔等的立身之本,我等文人理当有如此心志,不管此人是不是真实存在,文章确是实实在在的流传了下来,老夫虽然渴求与此人一见,奈何时不我与,呜呼哀哉!”
颜之推说完这话,就挥了挥手,让这些子孙们都下去,自己要一个人静一静,坐在案前,看着面前自己儿子誊抄的诗,不禁又是一阵长叹。
白墨此时不知颜之推已然把《正气歌》作为了当世文人立身之根本,现在正在向襄城打听大唐的七夕有什么习俗,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唐朝的七夕和后世的七夕一样,给女友买了心仪的礼物,就都是去些七天、如家、主题酒店的。这要放唐朝指不定要拉去浸猪笼。
相较于白墨,程处默最近是吃尽了苦头,自从带着自家兄弟制作的新式军粮来到军营,让牛进达没有对他的失期之罪处以惩罚,程处默以为这样就逃过了牛进达的折磨,带着自家兄弟做的美食,好好收买了一波人心,大家也渐渐的熟络了起来,本来就是官宦子弟还都是秦王一系的,大家有说有笑的,也没有告诉程处默自己这些人被牛进达整治的有多惨,毕竟看别人受罪也是一件乐事,跟何况还是自己的好哥们。
于是第二天凌晨两更天,军营里就响起了锣鼓声,把程处默是吓的够呛,看着一个帐篷里的兄弟速度的穿好衣服,程处默是有样学样,他老爹可是告诉过他的,军营里面和家里不同行的是军令,穿好戎装就问:“冲子,发生什么事了,莫不是有敌人来攻打军营了?”和程处默住一顶行军帐篷的是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冲,长孙冲嘿嘿直笑,看着程处默道:“等会你就知道,大将军说了,鼓声停未至者,军法处置,哦对了,这个军法不是军棍,是关禁闭,也不知道牛将军是从哪里听来的。”
长孙冲不知道,程处默是知道的,当初白墨给他的锻体之术里就有提到过这个小黑屋惩罚,现在听闻牛进达是照搬不误,也是不解,难道这所谓的小黑屋有什么特别之处?程处默满不在乎的想到,完全没有注意长孙冲再说到小黑屋的时候浑身略微有点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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