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两下这桌子指不定得报废了不可。
“伯伯,莫要心急,此事还得看秦王殿下的决策,秦王殿下若没有取而代之的心,您就是把桌子拍烂也于事无补啊。”白墨只好出言劝解程咬金。
这才武德七年,等李二上位还得要个一年半载,现在着急有什么用,白墨心想。
“你小子懂什么,这天下俺老程也是出了不少力的,俺老程当初要不是看殿下宅心仁厚,你以为俺老程会带着你秦家伯伯他们投靠李唐不成?老夫经历过一次隋末那样的地狱,不想在经历一次了,他李建成何德何能能坐上太子之位?要不是嫡长子的身份。”
程咬金说到这里便不在说下去,只是用力的捶着桌子,仿佛那张桌子便是李建成,恨不得捶死他不可。
“伯伯莫要恼,依小侄来看,这事不急在一时,毕竟此时不是说说就行的,就算陛下打算换太子,下面的朝臣也不会同意的。”
程咬金听完白墨这番话也觉得有道理,叹息一声就让白墨和程处默下去,然后吩咐下人把酒拿来,他要一醉解千愁。
白墨和程处默出了房门,两人去往了白墨在程府的院子,程处默在白墨的身旁一言不发,白墨看程处默的样便问他:“处默,你这是怎么啦,程伯伯打的是我不是你,你在哪里发的哪门子委屈啊?”
“小墨,我是不是在你们眼里就是一个小孩子,我父亲可以和你说些国家大事,而对我却是闭口不言。”程处默犹豫片刻对白墨说道。
白墨沉默,片刻对程处默说:“你能这么想就已经很不错了,想为自己的父亲分忧,这已经就是个大人的标志了,至于程伯伯为什么不和你谈论国家大事,我想是为你着想把,不想让你过早的参与到朝堂里去,毕竟咱们确实是太小了点,还不够朝堂里的老狐狸们一锅炖的。”
程处默听完白墨棱模两口的话语,一时间竟是不知道白墨想表达的是个什么意思,所以父亲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不和自己谈论朝堂的事情呢?
摸不着头脑就不去想,两人在府里实属无聊,然后就去了隔壁的牛府,找牛见寅玩去了,到了牛府就见牛夫人在府里给牛见寅张罗着找媳妇的事。
牛夫人的想法也很简单,这些年生活过的平平淡淡的,要是找个名门望族家的闺女,难免会有些问题,于是就谢绝了程咬金要给牛见寅找个家底丰厚的媳妇,觉得还是小门小户的闺女好,只要牛见寅看上了就行。
所以当白墨和程处默进了院里以后,厅里面就坐着七八个媒婆,有说自己介绍的菇凉手巧的,有说自己介绍这位善良的,还有说自己介绍的这位姑娘屁股大好生养的……七嘴八舌的一个大厅是乱糟糟的。
白墨和程咬金在一旁听了片刻,不由得摇了摇头,站了这许久就是没有一个媒婆说自己介绍的菇凉长相如何的,这让白墨想起了后世夸人的办法,难道说这也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语言文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