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装修工程的全面铺开,我接触这行业的人越来越多。不幸的是,无论接触什么人,我电话打在前或者接听在前,之后必定有人暗中与之联系,然后和这些人见面谈事情,他们又是莫名其妙地笑。这笑容让我瘆得慌,仿佛我做了什么不可理喻的荒唐事情。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呢?
近来我还发现吴金忠不管谁到学校来访,一定要对他们宣传我的“无行”事迹,把当初和相亲对象师梦怡一起喊他喝酒唱歌的事情无休无止地诬赖为送老婆给他。他还煞有其事地向人描述了师梦怡的床上情态,对他撒娇卖萌满怀依恋,仿佛崇拜一个倾世英雄。他现在自己也完全相信自己的谎言了,似乎谎话说了千百遍就真的变成事实了。
别人听了都觉得好笑,都说:“舒剑老师看起来也是一个很倜傥的人,为什么要那么做,那样做能得到什么?自己的幸福谁会轻易毁掉?你无缘无故给我们讲这些无中生有的事,本身就很下流。你狗屁一个,根本不适合担任学校负责人。”
“他在求我给他减轻压力。”吴金忠厚着脸皮说。
“假如这件事是真的,那你为什么还要在背地里说他呢?这是什么逻辑。你见人就说,更加证明此事纯属捏造。你怎么有脸说出口?”当中又有人厉声斥责他,“本来是舒剑先到这个学校,你晚他几年才来,可你居然说他钻到你名下来。这颠倒黑白是非的话你也敢说,你已经没有一点良心,太无耻了。”
吴金忠被骂得哑口无言,但是只要有人来,他依然搬出那一套谣言来。他似乎坚信卑鄙也是一种能力,甚至是超能力----没有什么不可以说,没有什么不可以做,超越了人世间的一切规则。
谣言在这样反复地传播之后,还是有一定腐蚀力的,因为有人喜欢听,尽管喜欢听的人也不相信,但是看到一个人受害他们会幸灾乐祸,这是人潜藏的没有被德行修养淘淬掉的劣根性。
我有些无可奈何,但明显意识到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方设法反制。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给师梦怡听,否则这条癞皮狗不知道要诬赖到什么时候。师梦怡接到电话很是气愤,说有空会去找他算账。
网上有个叫白山黑水的好朋友开了公众号,向我约稿。我欣然应允。当晚就写了一篇关于旅游感受的散文发给他。他看了很是满意,即刻提醒我哪几处要修改。我反复推敲,将文章润饰了一番,觉得没有什么差池了再发给他。他第二天就配好图片和音乐,发给了我,同时公布出来。
我将自己的文章公布在朋友圈,转发到各个微信群、QQ群。
学校的同事们有点赞的,也有当面夸奖的。
唉,有些头痛,有些人像患了精神分裂症一样,当面捧我,背后却依旧奉命袭扰,照骂不误,只是频次少了一些。
我之后陆续又写了一些小文章,还以谐音名的形式把吴金忠的“伟大谋略”写了进去,但是公众号只在熟人圈传播,影响终究有限。吴金忠毫不畏惧他的丑行被大家知道。因为有些人不仅知道,而且本身也是他害人计划的参与者实施者,已经没有耻笑讽刺他的资格了。就是有人讥刺,把厚颜无耻当成忍耐之术的吴金忠也毫不在意了。
几天后,师梦怡告诉我:“舒老师,我昨天下午叫我的几个兄弟特意去一家饭店的麻将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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