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即使不挣钱,我也喜欢你。”刚才那个年青的美女老师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那吃完饭就跟我走,可不能反悔哟!”我开玩笑的语气。
“我......”那女孩刚要认真表达时,突然“咣”的一声响,我寻声抬头看去,只见茹韵婕用筷子敲了一下餐盘,脸色严肃甚至恼怒地看了我一眼。我满脸诧异,难道我的玩笑之于她超越边界了?不会吧,她对我本人并没有兴趣呀!邻桌的人包括我们这一组的美女们也诧异了。
当我们都惊讶地看着茹老师的时候,她慢慢起身又恢复到优雅的状态款款离开,仿佛这一敲不是有意,而是不小心才弄出了那么大的声响。
我们的谈话被打断了,再谈就有些无趣。我安静吃完了饭,礼貌地和异性兄弟们及美女告辞。那个女孩的眼神有些留恋,看来我也无须自卑自叹了。
独自来到校园里僻静的一棵大树底下,坐在保护树干的石垒围栏上,想着茹韵婕那撞击心灵的一敲,于是我给她发了一条微信:“茹老师,刚才的声音怎么回事?难道我说的话无意间伤到你吗?”
我耐心地等待回信。
好久才来信息。
“演戏的都没戏。”她一眼就看穿我故意在她面前表演。如果不在乎,就没有这么敏锐的穿透力。
“你误会了,不是演戏而是昔日同事的友谊真挚而热烈。”我回文辩解,“要是哪一天咱们某个人调离了,以后你我像今天一样相遇了,你也一定会像她们一样热情地和我说话的,毕竟咱们在一个阵地战斗过啊。”
像以前发送诗词一样,均石沉大海,再也没有回文了。在茹韵婕面前,我的自信总是在反复。
但她那一敲好像显示了在乎,可是为什么不进行正常沟通呢?让我感觉无比冷漠。此题怎么解?
好长一段时间,我倚在梧桐树干上寤寐思服,可惜伊人,宛在水中央,我是溯流而上,还是临河观望?
回家路途不近,加上骄阳似火,我回到培训教室午休。教室又大又高,加上开着空调,很是凉爽。里面也有一些老师在聊天或是低头看微信,但是没有我认识的。我只好独自打盹。
到点了,人逐渐来齐。又是一位教授宣讲,大家的表现和上午差不多。我也一样继续偷看老聃经典《道德经》。
晚餐,我这回没有和异性兄弟坐一起,而是瞅准时机直接坐在了茹韵婕对面。
“茹老师,怪不得你身材这么好,原来晚餐吃得这么少,真是保养有方啊!”我没话找话。
“作为一个男人,你吃得也不多嘛。你为什么不多吃一点呢?”茹老师轻声笑着说。
“也是为了保持身材呀。有人说身材是修养的反应。”我笑着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