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慕在酒店待了一会儿,也退房背着背包在街头溜达了起来,路过医院的时候,在门口围着一群人,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走过去一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躺在地上,有一个小伙正在拼命地给她揉着肚子。旁边有人埋怨道,你妈都病成这样了,你还不去医院。
小伙带着哭腔道“我交不起押金,他们不收我妈。”
子慕听得耳熟,仔细一看是昨天挨打的那个小伙,赶紧过去,拍了一下小伙的肩膀,让他把他妈扶起来。
小伙一看是子慕,眼睛里一下闪现出了希望,赶紧扶着他妈坐到了地上。
子慕用手号着他妈的脉门,仔细地号了一下脉搏,郁气沉积,肝硬化,还挺严重。
病人已经昏迷,子慕只能御气将鸿蒙真气输入到妇人体内舒缓她沉积的郁气,疏通血脉,先保住命再说。
过了很久,大约有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小伙他妈才睁开了虚弱无力的双眼,看看子慕、看看他儿子问“青儿,我们这是在哪里?”
小伙回答说“妈早上你晕了过去,我们这是在医院门口,是这个好心的大哥救了你。”
说完爬起来就要跪下给子慕磕头,子慕赶紧扶起他来,严肃地对他说“你妈的病很严重,得尽快治疗。”
小伙看着子慕,满眼含泪嗫嚅地说道“可是,我们没有钱。”
子慕看一直在这儿待着也不是办法,就问“你家是县城的吗?”
小伙点点头,子慕又说“走,被你妈去你家。”
就这样,小伙背着,子慕在后面扶着到了小伙儿的家。其实离得并不远,走过一个街口,拐了一个弯就到了。是一座小院子,建的还相当气派,院子里花草树木种的挺齐全,应该是殷实人家。
但是,进了屋里就不是这样了。屋里几乎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房间虽然很大,但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双人床摆在那儿,让人看着不知道哪儿有点不得劲儿。
子慕让小伙儿将他妈放到床上,除去鞋袜,自己用手掌握住病人右脚的脚心,用起真气,沿着十二行经的足厥阴肝经的十四个穴位运行,慢慢打通经脉。
接着就是左脚,一直治疗了一个多小时,才慢慢收工,此时的子慕已经满头大汗。
见病人病情稳定,子慕也定下心来,拿出一张纸,开了药方,让小伙去抓药。结果小伙尴尬地看着子慕就是不出去。子慕才想到可能小伙没钱。
子慕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塞到小伙手里,顺便让他买点新鲜的蔬菜肉食回来吃,小伙才飞一样的跑了出去。
此时,那妇人神志已完全清醒,已经有了说话的力气,对子慕千恩万谢,子慕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顺口应答着她。大约过了有四十多分钟的样子,小伙买回来药,子慕就手把手地教他煎药,并告诉他注意事项。
一直等到小伙把药熬好,子慕看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才和小伙告辞,告诫小伙说“你妈的病情很严重,不要惹她生气。”
小伙在子慕面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不停地感谢,子慕告辞时,告诉他自己这几天还会留在县城的,每天会抽时间来看她妈恢复的状况的。
子慕出来以后,看看情况,知道自己一时走不了了,就找到县宾馆住了下来,原来的那个地方是不能去了,害怕招惹不必要的是非。
既然自己是出来游医的,而且还要查探恐怖组织的信息,那就在县城转转呗。
子慕简单地想了一下,转的地方先去一下这里的果疏市场、药店看能不能找着机会,然后再到赌石市场看看昨天的事情造成多大影响。
玉清县的果疏市场和榆林县的差不多,也是在一条街上,稀稀拉拉的没有几家门店,街边摆摊的子慕看了下也没有什么自己需要的货色。
转了半天,子慕见没有什么收获,就进了一家相对较大的药店。
药店里没有几个人,即使来买药的也来去匆匆,柜台后,一溜的药柜,没有看出是什么材质做的,显得十分的厚重,很有年代感,一看就知道这家药店是一个老字号,开办多年了。
坐诊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每天正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医书。子慕走过去搭讪道,“医生您好!”
老医生抬头看看子慕,以为他是来看病的点点头,让他坐在自己旁边的凳子上。
子慕笑笑便将自己也是中医,出来游医的事情给老者讲了一遍,老者顿时高看了子慕许多。
“失敬失敬,像小友这样的年轻人可是少了,一定家学绵长?”
子慕谦虚道“徒有虚名而已,多年来定下的规矩出来走走过场。”
接着就聊起了一些奇难杂症、病例偏方也就是一些医生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