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你在干什么啊?上厕所的话还是要去学校里边啦!”
熟悉的话语伴随着不熟悉的声音,在身后不远的地方响了起来。
裕扭头,是小跑过来还有点喘的带土。
“……我的姿势真的很像在上厕所吗??”
她开始对自己有了怀疑。
“!?难道不是想上厕所吗?”
带土懵了。
“我……我在找扔丢了的手里剑。”
裕面无表情地扭回头继续在树丛里翻找着。
她想打人。
“你之前不是都找到了嘛?”
带土蹲在裕的身边随手扒拉了两下树丛上的小树叶。
他看到裕之前拿着扔丢了的两枚手里剑回来了。
“……”
裕不太想解释。
因为那和周末偷跑来学校练习的自己以及那边那个卡卡西有关。
带土可能会一惊一乍地喊起来,也可能会炸。
[算了。]
裕拍拍手上的灰,按着带土的肩膀撑着自己起身后伸了个懒腰。
“你们的体术课一般都教什么啊?”
她上次只看到了带土被打的情况,其它时间基本都在看风景和吃东西,只是偶尔看看他们上课而已。
“就是空手挥拳啦,然后老师会让我们对练,最后找来一些可以转圈的木桩让我们打。”
带土差点被裕给按趴下,连忙撑着地稳住了自己,才慢慢地站了起来:“不过有很多时候打快了没注意到,就会被转了一圈的横木桩打到脑袋,好疼的!”
带土说着说着就开始揉自己的后脑勺,像是又感觉到了那种疼痛一样。
裕怀疑他可能是就这么被打傻的。
“你会打架吗?”
裕打算先打探下敌情。
“啊?”带土挠头,“怎么忽然这么问?其实我不太会欸……你不要和琳说啊!”
带土抬手勾住了裕的肩膀,一副和裕哥俩儿好的模样,小声地说:“卡卡西其实也不怎么会体术的,只是躲闪回击的速度快一些而已……不过你好像和他是亲戚欸,对上他的话他应该不会下狠手的吧?”
带土信了他们是表兄弟的传言。
裕看着凑过来一个大脑袋、连护目镜的耳扣都贴到自己脸上了的带土,很是嫌弃。
脸上还有点汗,虽然没有什么汗臭味。
她反手绕开带土的胳膊后,揪起了他后脑部分护目镜的弹力带一扯——
“pia!”
扯得够远了以后她松开了手,回弹的弹力带让带土脑袋震得整个人都跟着晃了晃。
他一时没站稳,开叉着倒在了地上。
“好疼啊,你干嘛啦!”
带土懵了一会后把自己的护目镜摘了下来,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后脑勺。
“比被木桩打到还疼吗?”
裕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更单纯了一些,好奇地问。
“唔……”
带土皱起了眉,大脑似乎在认真思考比对着的样子:“好像……没有那个那么疼……”
“一会就要上课了,我们回去吧。”
裕拍拍他的肩膀,先一步走向了木桩那边。
“喔。”
带土又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戴上护目镜以后就跟着裕跑回了学生聚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