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淋到幸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明信道:“我也淋到了,怎么不来看看,我舒服不舒服”?李景顺拍了明信的头一下道:“大男人了,还和妹妹争宠”?幸儿忙道:“娘放心,我没不舒服。倒是七哥穿着湿衣服,让他快去换下来”。这时白凤锦才看到幸儿穿着一身干衣服,、而明信的衣服正在往下滴水。也觉得怠慢了儿子,忙拉过明信道:“快回房间把衣服换下来”。又命人打热水,分别送到二人房间,让二人洗个热水澡。又命厨房煮姜糖水,给两人喝了去寒。
李庆刚看幸儿和明信无碍就放心坐下。看着儿媳把下人支的团团转。刚停下来。就说道:“幸儿不小了,不能天天往外跑。也应该让她学学管家和如何打理中馈。现在天天往外跑,都跑野了。不愿意留在家中,赶明儿有婆家了,不会管家可不行”。白凤锦道:“父亲说的正是呢,我也觉着幸而应该留在家中,学着管家”。又看向李景顺:“你也该管管女儿,成天纵着她往外跑。还教他做生意,哪像个女孩子,这次可要说服她,让他留在家中,学着管家”。李景顺委屈道:“每次都让我去说幸儿,你们知道每次说了也不管用,谁能拗过她,你们都舍不得说一句,总把我退出来当恶人”。李庆刚拍着桌子道:“让你说,你就说,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李景顺只好道:让我试试,不知道管不管用。不管用可别怨我”。李庆刚马上和颜悦色地道:“慢慢跟她谈,口气软和些,千万别吓着幸儿。唉,实在不行就由着她吧”。白凤锦心想:“就这样宠着,还能说成,十有八九还得不了了之”。
李景顺扶着李庆刚,送回去服侍歇下了。就返回清涟院,去了东厢房,准备和幸儿谈谈。听琴躬身道:“姑娘洗完,累了,已经睡下了”。李景顺无奈只得回房等明天再说。
第二天,由于头天上山累着了,幸儿早上睡的正香,又是被明信连拉带拽的给弄醒的,明信命丫头侍候幸儿梳洗,丫头们不敢违命,只得让幸儿坐在床上,听琴扶着,睡眼惺忪地任由丫环给梳头、洗脸、穿衣服。收拾停当,幸儿又一头扎进被里睡了,明信坐在小厅里等,看见又睡下的幸儿,只得抱起她向府外走去,明信抱着迷糊的幸儿进了车厢,让车夫赶着马车去得月楼。一路上,明信抱着幸儿,一会捏捏鼻子,一会儿捏捏脸,一会儿又扒开眼睛。马车又颠簸,幸儿被弄得也清醒了。
马车在得月楼前停下,明信跳下马车转身又扶幸儿下来。拉着幸儿进了得月楼。
钱冬和白磊早就等在大厅了,一见两人进来。白磊笑道:“幸儿又睡懒觉了”。钱冬道:“又是被眀信拖起来的?我和白磊等着不着急,你应该让明月多睡会,硬拉起来多难受”?白磊嗤之以鼻道:“谁刚才一会出去看一趟,一个劲的说怎么还没来,现在见到人来了,又顺情说好话”。钱冬道:“我也是明月哥哥,明月小,见她没睡醒就被拖起来,心疼说两句还不行”。白磊道:“你也不嫌牙疼,我和明信才是幸儿名正言顺的哥哥呢”。幸儿笑道:“磊哥哥不要那样损冬哥哥了,冬哥哥也是好心。你们三个都是我的哥哥”。钱冬笑道:“还是明月会说话,不象某人这一段时间就像吃错药了”。白磊白了钱冬一眼没再多言。明信道:“我们上楼去,看玩什么来打发这宝贵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