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错,炮兵主任同志。”罗科索夫斯基带着同情的目光望着卡扎科夫说道:“元帅同志的确这么说过。这样一来,可能对您指挥炮兵部队就会有一点的影响吧?”
“不是有一点影响,而是影响很大。”卡扎科夫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除了在进攻状态下,谁也说不清楚我军处于防守时,应该在什么时候,动用炮兵支援步兵的防御。假如真的在使用火箭炮营之前,要向方面军司令部请示,那我宁愿我的炮兵建制里没有这支部队。”
“不要担心,我的炮兵主任同志。”罗科索夫斯基把手搭在了卡扎科夫的肩上,安慰他说:“毕竟这种武器刚刚投入战斗,对敌人的威胁很大,方面军司令部有些过于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只要再等一段时间,当前沿这种火箭炮营增多,各部队使用频繁时,我向元帅同志就会取消他今天所下达的这道命令。”
卡扎科夫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一说,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这是真的吗,司令员同志?您说元帅同志早晚会取消他今天所发布的这条命令,这是真的吗?”
“放心吧,这个时间不会太长。”罗科索夫斯基在心中默算了一下,然后果断地回答说:“我想只要进入了九月,这条命令就会自动作废。”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罗科索夫斯基望着喜出望外的卡扎科夫,心里在暗暗地想:“要不了多长时间,铁木辛哥就会被最高统帅部解除方面军司令员的职务,由科涅夫来接替。新的方面军司令员上任后,肯定有些前任留下的命令就会被终止,包括这条使用火箭炮必须事先请示的命令。”
想到这里,他扭头望着洛巴切夫:“军事委员同志,还有一件事情,我差点忘记告诉您了。元帅还说,他明天下午会和布尔加宁同志到我们这里来,为受伤的女兵丽达授勋,您是不是先安排一下。”
“等一下,我先问问她的情况如何,看是否适合参加授勋仪式。”洛巴切夫说完后,走到屋子的另外一侧,拿起了一部电话,拨通后问道:“我是洛巴切夫,给我找巴泽尔。”
很快,罗科索夫斯基就看到洛巴切夫面带着微笑冲话筒问道:“您好,巴泽尔先生,我是洛巴切夫。我想问问,那位被您救治的女兵丽达的身体状况怎样?…已经苏醒过来了?这真是太好!…对了,她能下床行走吗?…哦,还不行啊,这真是太遗憾!…什么,什么,做起来没问题,太好了……”
听着洛巴切夫在电话时,罗科索夫斯基不禁在心里暗自感慨,这个战斗民族的女性也真不简单。记得在穿越前,他曾听以前一个在俄罗斯待过几年的战友说过,俄国女人生完孩子,当天就能下床到处走,最多七天,就可以用婴儿车推着孩子满大街走,根本不像华夏的女人,生完孩子,还要在家里坐月子。
因此,他丝毫不怀疑这位负了重伤的女兵,能够在一两天的时间内,就可以下床独立行走。再等上十天半个月,便能像个没事人似的回到自己的部队,重新去当她的高射机枪手。
他等洛巴切夫放下电话后,连忙问道:“怎么样,军事委员同志,那位受伤的女兵情况怎么样?在明天授勋的时候,她能下床接受勋章吗?”
洛巴切夫摇了摇头,回答说:“司令员同志,据巴泽尔说,丽达的伤势很重,最快要一周以后,才能下地行走。至于明天的授勋仪式,我估计就只能在病床上进行了。好在她坐起来还没有多大的问题,否则这个授勋仪式,就要推迟到一周以后。”
为了鼓舞士气,坚定指战员的信心,铁木辛哥亲自主持的授勋仪式,在第二天下午的三点正式进行。由于丽达还不能下床,所以这个仪式就在她所待的帐篷里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