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被任命为会让站的最高指挥部,但还是万分焦急的说:“我现在就迫切地想知道丽达孩子的情况如何。”
“要知道孩子的情况,这还不容易么。”洛巴切夫见鲍里索娃还念念不忘丽达孩子的事情,便轻描淡写地说:“这里有电话可以和维亚济马联系,你给塔拉索夫中校打个电话,就能知道孩子是否安全到达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鲍里索娃从会让所回司令部的路上,一直念念不忘就是司机和库里克是否安全到达维亚济马了,想着自己倒司令部报个道,然后就赶过去看孩子。此刻在洛巴切夫的提醒下,她立即奔向了最近的一部电话机,和维亚济马进行联系。
电话铃声响了没几下,便有人拿起了话筒。从对方的声音,她立即判断出接电话的,就是塔拉索夫本人,便连忙说道:“中校同志,我是鲍里索娃。”
“鲍里索娃同志,您在哪里?”塔拉索夫听到鲍里索娃的声音,也是惊喜交加:“我听回来的司机说,您被困在了会让所,现在知道您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对了,刚刚司令部同志,让我们抽调一个营进驻会让所,并让您担任那里的指挥员。如果您还在会让所的话,就暂时别回来,免得到时还要再走回头路……”
鲍里索娃耐心地听塔拉索夫唠叨完了以后,才回答说:“中校同志,我如今在集团军司令部,上级对我的新任命,我也知道了,再过一会儿,我就会赶回会让所去。我给您打电话,是有一件事情要问您。”
“什么事,您请问吧?”塔拉索夫客气地说道。
“我的司机回去时,是否带着一个小男孩?”虽然鲍里索娃从塔拉索夫的话里,已听到了司机安全返回的消息,但她还是不放心地问:“他们两人都安全到达了吗?”
“是的,司机同志回来带回了一个小男孩,应该就是您所说的那一位。”塔拉索夫停顿了片刻,心有馀悸地说:“车上还有一具老太太的尸体,我已经安排人将她埋葬了。我仔细地坚持过吉普车的后面,发现至少中弹七十多发,你们能活着,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在得知库里克安全,而且丽达的妈妈也下葬后,鲍里索娃心里记挂着的事情终于放下了:“谢谢您,中校同志。请您派两个信得过的战士,将那个小男孩送到后方的保育院去,等战争结束以后,他的妈妈会去找他的。”
“知道了,团政委同志。”塔拉索夫因为要和鲍里索娃谈正事,所以用职务称呼着他:“目前派出的那个营已集结完毕,正准备出发呢,估计天黑的时候,能到达会让所。”
“明白了,”鲍里索娃也公事公办地说道:“我会尽快赶回会让所的。”
放下电话以后,鲍里索娃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连忙对罗科索夫斯基说:“司令员同志,有件事情我差点忘记告诉您了,在会让所的仓库里,存放着几百幅油画,我估计是在斯摩棱斯克陷落以前,从克里姆林宫里转移出来的珍品。”
克里姆林宫?!听到这个名字时,罗科索夫斯基不禁楞了一下,然后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洛巴切夫,希望他能为自己解惑。
洛巴切夫从罗科索夫斯基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疑虑,便笑着问道:“司令员同志,您去过斯摩棱斯克的克里姆林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