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的罗科索夫斯基,在前往克林的路上,变得更加谨慎了。他和洛巴切夫都没有说话,而是不停地望着车窗外,深怕又遭到德军飞机的空袭,如今再遇到类似的情况,能否有刚刚的好运气,就说不清楚了。
吉普车又行驶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克林城外。罗科索夫斯基是从城南方向进城的,看着空空荡荡的街道,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不满地说道:“见鬼,为什么城里看不到人啊?难道扎哈罗夫还没有将第30集团军的部队收容起来吗?”
车子沿着街道开了十几分钟,快到城市中心时,才看到前面的路上有民兵和民警打扮的人,正在布置路障和用沙袋堆砌街垒工事。
看到一辆吉普车和一辆卡车正沿着街道开过来,一名民警中尉直起腰,带着两位民警迎了过来。虽然车还在二十几步外,但他却拼命地挥动双手,示意罗科索夫斯基他们停车。
罗科索夫斯基见此情形,立即吩咐司机:“停车!”
等车一停稳,他立即推开车门,迎着民警中尉走了过去。当中尉向他敬礼时,他抢先问道:“中尉同志,城里的守军在什么地方?”
民警中尉快速地瞥了一眼他的领章,随后恭恭敬敬地回答说:“将军同志,几个小时前,有一支部队从北面退了下来,正在城北方向构筑防线呢。”
为了搞清楚带队的是否是扎哈罗夫,罗科索夫斯基特意问道:“中尉,你知道部队的指挥官是什么军衔?”
民警中尉想了想,然后回答说:“报告将军同志,领头的指挥员是一名上校,好像是什么步兵师的师长。”
指挥员只是一名上校,罗科索夫斯基听完中尉的回答以后,心里不禁涌起了一股深深的失望,但他还是抱着一线希望问道:“中尉同志,你这两天又没有看到一名将军,带着一支部队经过这里啊?”
“有的,将军同志。”中尉点着头回答说:“昨天有一名将军,带着几百人还有十几辆坦克,从城里通过,沿着公路向西北方向去了。”
“他们走了有多久了?”从中尉简单的描述中,罗科索夫斯基便明白对方说的一定是扎哈罗夫他们,便接着问道:“真的只有几百人吗?”
“是的,”中尉肯定地回答说:“大概有两百多步兵和相同数量的骑兵,另外还有十几辆坦克,他们是昨天半夜从这里经过。”
罗科索夫斯基向中尉表达谢意后,冲跟上来的洛巴切夫一摆头,说道:“走吧,军事委员同志,我们到城北去,看看那里究竟是谁的部队。”
洛巴切夫将罗科索夫斯基说完,就要往前走,便提醒他说:“司令员同志,你不坐车吗?要知道这里到城北可不近啊。”
“不坐了。”罗科索夫斯基摆着手说:“座位都被打烂了,根本没法坐人了,我们还是步行吧,顺便可以查看一下城里的防御。”
“将军同志,”民警中尉听完罗科索夫斯基和洛巴切夫的对话后,好奇地问道:“不知道我能为您做点什么?”
罗科索夫斯基转身指着不远处的吉普车,对民警中尉说道:“中尉同志,我们在来的路上,遭到了德军的空袭,我的坐车顶棚被打了几个洞,后排座椅也被打得稀烂,根本没法坐人了。不知道你能帮我们找人修理一下吗?”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民警中尉搞清楚怎么回事后,立即向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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