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鲍里索娃离去的背影,罗科索夫斯基冲坐在旁边的洛巴切夫微微一笑,感激地说了一声:“谢谢!”
虽然只是一个单词,但洛巴切夫还是明白了罗科索夫斯基所想表达的意思,对方是为了鲍里索娃到医院的事情向他表示感谢,他咧嘴笑了笑,低声地说道:“司令员同志,你别忘记了,我是你的政委兼军事委员,关心你的个人生活,也是我的职责。”
“前线的情况怎么样了?”罗科索夫斯基简短地问道。
“情况不太好,”洛巴切夫摇着头说道:“自从你负伤以后,集团军的指挥系统陷入了混乱,德国人趁机把马克拉基镇夺了回去。目前我们正在组织力量,不断地向德国人发起反击,准备将他们重新赶走。”
听说马克拉基镇丢失了,罗科索夫斯基不禁吃了一惊,他本能地想坐起来,向洛巴切夫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因为在他苏醒过来的这几天,谁也没告诉过他关于前线的事情。谁知刚刚一动身子,就扯到了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得不继续躺着不动。
正当洛巴切夫轻声地向他介绍前线的具体情况时,院长陪着波斯克列贝舍夫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一进门,见罗科索夫斯基的病床旁坐着一名政工人员,而他安排的护士却不见踪影。不禁恼火地说:“见鬼,这护士为什么没在,跑什么地方去了?”
洛巴切夫深怕安排鲍里索娃和罗科索夫斯基见面的事情穿帮,连忙为护士打掩护说:“我和罗科索夫斯基有重要的事情要谈,护士在场有点不方便,我就让她先离开了。”
“罗科索夫斯基同志,你好!”波斯克列贝舍夫走上前和躺在病床上的罗科索夫斯基握了握手,随后说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很好,”罗科索夫斯基艰难地回答说:“就是伤口疼得厉害!”
波斯克列贝舍夫将目光转向了站在身边的院长,似乎想从他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院长连忙慌乱地回答说:“波斯克列贝舍夫同志,您知道,将军同志的伤势很重,就算我们用的是最好的特效药,也需要一个时间,不可能今天用了,明天人能活蹦乱跳了,伤势的恢复也需要一个时间。”
院长走到病床旁,望着罗科索夫斯基问道:“将军同志,假如您实在疼得受不了,我们可以给您注射吗啡止疼。”
罗科索夫斯基一听到吗啡,立即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地说:“谢谢您,院长同志。吗啡还是留给更需要的同志吧,这点疼痛我还忍得住。”虽然口头上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但罗科索夫斯基心里想的是,吗啡虽然止疼效果不错,但注射几次后就会产生抗药性,一周后就会上瘾,自己可不能成为瘾君子。
趁着院长和罗科索夫斯基的时候,波斯克列贝舍夫朝站在床边的洛巴切夫伸出手去,笑着问:“是洛巴切夫同志吧,我以前见过你。”
“你好,波斯克列贝舍夫同志。”洛巴切夫对斯大林的这位秘书表现得异常恭谨:“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你是来看望罗科索夫斯基将军的吧?”
“是的,”洛巴切夫一边和波斯克列贝舍夫握手,一边望着躺在床上的罗科索夫斯基说道:“司令员负伤以后,全体指战员都很惦记他的伤势,所以我就代表他们来了,希望他能早日康复,重新回到前线去领导我们打击德国人。”
躺在床上的罗科索夫斯基,听到自己的军事委员所说的这番话之后,强忍着伤口的疼痛,一字一顿地说:“真希望伤势能早点痊愈,这样我就可以回前线了。”
“斯大林同志让我转告你,”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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