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是曾在华夏当兵的自己:“为此还挨了班长一顿臭骂。”
“那个班长,可能做梦都没想到您会当上将军吧。”佳宁娜好奇地问:“对了,他现在还活着吗?”
罗科索夫斯基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说:“没有,他已经不在了。”其实他心里想说的是:我的班长现在还没有出生呢。
为了防止再聊下去会穿帮,罗科索夫斯基连忙岔开了话题:“对了,佳宁娜同志,你是什么地方的人?家人还有什么亲人,他们都在什么地方?”
“我是弗拉基米尔人,在莫斯科东面两百多公里的一座小城市里。”佳宁娜甜甜地笑着回答说:“家里有妈妈、哥哥,还有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妈妈在当地的一家玻璃制品厂工作,弟弟妹妹都还在学校读书。哥哥在战争爆发后,就参了军,在西方面军服役。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得到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说到后面,她的神情骤然黯淡下来。
“佳宁娜同志,我前几天到医院视察时,曾听院长说起过你,说你本来把伤员送到后方医院后,就可以开始休假的。谁知道到了医院以后,看到医院人手不足,便主动请缨,帮助那些医生做手术,结果因为劳累过度而晕倒了。”说到这里,罗科索夫斯基关切地问:“怎么样,你的身体都恢复了吗?”
“谢谢司令员同志的关心,”佳宁娜脸微微一红,说道:“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说完,她站起身,再次将医药箱挎在自己的肩膀上,说道,“司令员同志,时间不早了,您需要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把佳宁娜送出房间后,罗科索夫斯基还在回想自己刚刚所说的话,他没搞明白,自己和佳宁娜本来相谈甚欢的,对方怎么忽然起身告辞了呢?
……
……
奥廖尔方向的战斗,进行到了第二天,位于库尔斯克北面防御阵地的第48、第13和第70集团军的部队,向对面的德军防御阵地发起了猛攻。
在得知部队已展开进攻的消息后,朱可夫开口问道:“罗科索夫斯基同志,你的部队在今天能突破德军的防御吗?”
“元帅同志,这个不好说。”罗科索夫斯基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德军占据奥廖尔已经长达两年,他们在这一地区修筑了完善的防御体系,我们要想夺取这些阵地,需要的是时间,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大本营希望我们能尽快结束库尔斯克地区的战斗。”朱可夫板着脸说道:“昨天我军和德军在普罗霍洛夫卡地区展开了激烈的坦克决战,战斗到最后,我军有超过六百辆失去了战斗力,而德军损失的坦克不过两百辆毁,战损比为3:1啊!”
“元帅同志,虽说我军的损失比较大,但是您应该看到德军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罗科索夫斯基安慰朱可夫说:“德军的坦克是损失一辆便少一辆,而我军呢,别看损失那么大,但由于附近便有坦克维修站,只要将这些坦克拖到维修站,也许只需要一昼夜,就有不少能重新投入战斗。此消彼长之下,我军的实力会变得越来越强,最后的胜利一定会属于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