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来哄她的意思,嘴巴张得老大,“老天啊!呃,咳咳!”
不知什么东西进了她的嘴里,陈招弟一阵剧烈的咳嗽。
周围人里有张嘴的,赶紧闭上。
好像是个黑乎乎的东西,不会是鸟那个吧,好几个人抬头看天,只看见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半个鸟影子都没有。
陈招弟见好些人都朝天上看,脸色变了,显然也想到了某种可能,一阵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陈有福不耐烦的看着自己姐姐,根本就没有上前搀扶一下的意思。
严晓晓专心的把插在赵老师头部的金针捻动一遍,小心的取下来收好。现在只有心脏处的金针还在嗡嗡的震动。
严晓晓又给赵老师把了下脉,心中叹息一声,掏出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个药丸就要塞进赵老师的嘴里。
尖锐的喊叫声又起,“你这个臭丫头在干什么?谁允许你随便给我家老爷子喂药的?这药是能乱吃的吗?”
陈招弟爬起来就要朝严晓晓扑去,却是在站起的那一刻头晕眼花的又跌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嘴角哆嗦着竟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余一双惊恐的眼睛大睁着,眼珠还在转动。
赵成垂着脸没有说话,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严晓晓把药喂进赵老师嘴里,见他无意识的咽下,才开始捻动胸口的金针。
她把金针都捻了一遍,才一根根拔出来收好。
此时在场的人也都发现赵老师的脸色比刚才好多了,救护车的声音在远处响起的时候,赵老师缓缓睁开眼。
“爹,你怎么样?有没哪里不舒服,救护车来了,我送您去医院!”赵老师的眼神有些迷离好半晌才聚焦在一起。
看着爬跪到面前痛哭流涕的儿子,他长叹口气,没有说话。
医务人员来后先是给赵老师做了简单的检查,确定人可以移动才把人抬上担架。
赵老师被抬走前,张了张嘴,对着严晓晓无声的说了句谢谢!
严晓晓给了他个安慰的眼神,同时拿出个和之前送给他的一模一样的瓷瓶,指了指。
赵老师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艰难的把手放在裤子兜里的瓷瓶上。
两人的交流一句话没说,却是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就连陈招娣都被带上了救护车。
众人渐渐散去,严晓晓看着开出校门的救护车,皱了皱眉。
因为赵老师住院,他们今天的课是由另外的老师代上的,竞赛的时间一天天接近,他们要抓紧时间。
晚上严晓晓通过传送阵直接回了竹林,找到了在师父坟前修炼的净心。
严晓晓发现了净心和她一样都喜欢自家师父的坟头。
听了两个小时的经文,严晓晓才开始做饭,净心帮着烧火,很快四菜一汤就做好了。
两人好几天没在一起吃饭了,仍是安静的各吃各的,但气氛却很融洽。
严晓晓回到学校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洗漱完,躺床上,舒服的喟叹一声。
几秒后她陡然坐起,身形消失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