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娄氏心思不宁,田卿还以为她不舍得自个搬走,身体依靠在娄氏的身上撒开娇,“婶子,搬到这里,咱还是一个村子里住着,我和逸儿也会常去打搅你们的,婶子赶都赶不走。”
听到甜脆的嗓音,把田卿散乱的一缕头发掖在耳后,娄氏心疼的差点落泪,要不是那场该死的洪水,这丫头也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的宝。
用手摸着面前丫头娇俏的小脸,娄氏叹口气,“唉,我也是好运气,咱娘俩能遇上,也算是千年修来的缘份,傻丫头,往后有啥难处可不兴闷在心里,一定要和婶子说说。”
田卿被娄氏粗糙的手摸的脸痒痒的,特别是她怜惜的眼神弄的鼻头酸酸,眼里也想冒泪。
极力压抑着感情的田卿重重的点点头,“嗯,我再也不做糊涂事,往后我把你当作亲娘。”
“好丫头,我就认了你这个好闺女!”
用力搂抱着田卿,娄氏眼角含泪,下了决心,要拿出存了好久的银子也来这里置买荒地,起宅子和这丫头做伴。
“娘,你和卿妹妹咋还在这里啊?”
拿着镰刀和锄头的姜山子见娘和田卿在树林子里站着,他觉得有些奇怪,后来想通,大概是害怕这里荒凉不敢去,可是娘的胆子一向很大,不应该怕个空宅子呀?
松开田卿,娄氏不想让儿子看见她的眼泪,背过身子喝骂着,“你个憨头憨脑的小子,来做活就好,哪里来的恁多废话!”
又没说啥,咋又惹到娘,八成又是笨老爹惹的麻烦,姜山子纳闷的瞅眼身侧自家老爹,“你咋惹我娘了?”
从昨夜就没得媳妇的好脸色,儿子又给他扣罪帽子,劈头给儿子一巴掌,姜武沉了脸,“臭小子混说啥呢,你娘是咱家的老天爷,我可不傻,会去老虎头上拔毛。”
你就可劲的装,娘的冷眼让他都哆嗦,就不信老爹能受的住,姜山子勾着脑袋不言语。
几人相随来到宅院门外。
姜武爷俩费力的用镰刀割着门上缠绕的藤蔓,娄氏用锄头除去门外的杂草和小树。
惟有田卿身娇柔贵的打量着低矮的院墙上爬着的藤蔓。
割去藤蔓,姜武去推已经腐朽的木门。
“碰!”
破门倒地一扇,另外的那扇也是摇摇欲坠。
还没进院子,这大门就败足了兴,娄氏气哼哼的数落着,“就知道你被姜常丰那老东西给糊弄了,这下傻眼了吧!”
已经跳进院子的姜山子望着院子里几颗硕果累累的大枣树,乐呵呵的喊着,“娘,我爹没做蠢事,瞧着几颗大枣树,可真争气!”
拉着锄头进了满是荒草院子的娄氏,见儿子要往枣树上爬,当即喝骂,“你个贪吃的死小子,没见那枣子还是青的,也不怕吃了拉肚子,今儿敢爬树,老娘打断你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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