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 鱼苗本是有点小阴的心情,顿时明媚了几分,道了一句,“那是,余盛也是个能干的,还有田大哥,你看这桌椅等,都是他精打细算的,先是将之前咱们淘汰的那批重新用了,又让余盛去镇上的二手…
…“
鱼苗的话尾渐渐消失,因为眼前的男人,似乎不太愉悦的模样,她在心里骂了一句小气,谁知眼前的男人却突然如鬼附身一般,将她搂得死紧。
“娘子,此时此地没人。”魏清风的薄唇埋在鱼苗的颈间,他们此刻正处于留给大家伙休息的厢房内,厢房建了长炕。
鱼苗脸颊猛地窜上一股热度,待感觉身旁的男人手臂收紧,薄唇也开始亲吻她的颈子时,她用力地推开他。
小脸蛋如烫熟一般,伸手指着魏清风的面颊,气到连手指尖都抖了,“你……你到底还行不行?“
魏清风一怔,随后好笑,“为夫行啊。”
鱼苗小嘴抖了抖,气道:“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方面,我跟你说,你夜夜这样,我吃不消,对你也不好,从今以后,定点定时定量。”
“……”魏清风望着盛怒中的小娘子,心想,也许是真将她累着了?可不知为何,小娘子对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无论身心。
魏清风敛了眸光,恢复成一本正经,弯身对着鱼苗作了个揖,正经道:“娘子说得是,以后每日只有一次。”
至于一次多久,他可不敢保证。
鱼苗心底的怒意,这才消了几分,觉得自己刚刚的反映有些过激了,却又拉不下脸面跟魏清风道歉,便转了身,率先出了厢房。
魏清风直接腰身,望着小娘子离开的背影,心底,这才略略放心了,他心里明白的狠,小娘子嘴上不说,但终究是在昨夜与自己有了些隔阂。
小女子难养,更难哄,他只能身体力行,却不想,她吃不消。
魏清风跟上鱼苗的脚步,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绣坊,鱼苗却突然叹了一口长气,回身望着眼前偌大的绣坊。
这绣坊虽说粗糙了些,但也算是建成了,可里面潮气重,再加上现在天凉了,怕是不能立刻用。
鱼苗有点郁闷,是怕耽误了好不容易跑顺畅的四件套营生,现在正是入冬季节,人们需要换冬被,更别提腊月年前正是下聘婚娶的好时节。
魏清风顺着鱼苗的目光回身望去,又哪里不知鱼苗的心思?
新室潮凉,倒是能放些炭盆,可好不容易建成的泥胚墙,怕是要开裂了。
魏清风拧眉深思,却见自家小娘子猛地一拍脑门。
“瞧我这傻劲儿,不能点火,但能废物利用啊。”
魏清风对上了鱼苗的眼睛,后者眸光晶亮,许是因为想起致富大业,这才将之前与他的隔阂给暂时抛弃了。
“相公,现在我们家家生火,日日做饭,那烧过的底灰与炭渣子,不是最能吸附潮气?“
魏清风眉头渐展几分,心想若是可以,他真想敲开自家小娘子的脑袋看看,她是如何想出了这古灵精怪的主意?
他倒是见过,翠柳在还魏宅时,有一次赵大喝醉吐了一地,还是她用簸箕装了锅底灰盖了,吸走了地上的黄汤。
魏清风道了一句,“娘子,为夫觉得可行。”
鱼苗兴匆匆的小脸,突然收了起来,不轻不重地白了自家相公一眼,“我也没征询你的同意。”
“你这是……还在生气?“魏清风摸摸鼻尖,越发觉得小女人难哄至极。
鱼苗哼哼一声,一转身,又往庄子里走去,嘴上不示弱,可心里却轻了几分。
“我没气啊,相公,你可记好了我们的约定。以后每日,只能行房一次,你若反悔,我便……”
“你便如何?“魏清风人高腿长,只走了几步,便追上了自家的小娘子。
鱼苗顿住脚步,小脑袋瓜子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严惩以后可能“犯规“的魏清风,便咬了咬唇角,抬起大腿,对着魏清风的一条长腿狠狠踢去。
“总之,不许犯规。“
魏清风捂着痛腿,又摸了摸鼻尖,人却笑了,那笑容迷得鱼苗脸红心跳,直在心里叫着妖孽。
以前他瘦弱不显,现在脸颊上有了几分肉,竟俊得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随后,鱼苗好笑,这男人再俊,也已盖了她的标签,怕是这辈子也逃不掉了。 可此时的鱼苗并未想到,不久后的将来,她就被打脸了,魏清风是她相公的这个标签,不止险些被人撕掉,她与魏清风,还差点阴阳两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