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赶紧的认错。
“大哥说的是,是我猪油蒙了心,我不该铸下大错,如今我是真心悔过的,请求大哥原谅我一回。”
李怀江冷笑“你铸下的何止是大错,在你一次次生起恶毒的心思起,你就该知道你与老李家之间已经没有任何亲情可言。”
李怀海面色死灰,再次跪坐在地上,张了张嘴,泪水滚进了嘴角,像是致命的哑药般,他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可知我为何说你不仁义,不忠孝?你不仁,今日老四出事,你打着替老四出头的恍子,诓老三找来凌家兄弟,如果事情闹大,自然由老三替你担下这个责,而若事成,你便是那个替兄弟出谋划策的好兄长,成功的拉拢了一波人心,如此好的手段,好的算计,你是运用得淋漓尽致。”
“你不义,在亲眼见我被毒蛇咬伤之时弃之而逃,你可知你当时眼底露出的侥幸,是有多可恨?”
李怀海整个人呆愣当场,他一直以为自己演饰得再好不过了,没曾想还是被大哥看出来了。
“在你眼里,如果我这个大哥没了,你便是老李家的当家人,整个老李家将攥在你的手里,而你大嫂还有几个侄儿没了我这个丈夫和父亲,自然也任由你来处置,以你的秉性,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终将落得个替老李家干活的好把式,到头来你大嫂孤儿寡母的,还得对你们两口子感恩戴德。”
李怀海在被李怀江毫不留情扒开虚伪面目的那一刻,已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有那辩解的心,却无从可辨。
想着堂屋发生的事,李怀河实在无心睡眠,和上衣裳出来,却发现老四和老五已躲在堂屋外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里,李怀江依旧用着冰冷的语气,细数李怀海的过错。
“你不孝,在当年我娘生老五和小妹难产,故意拖延寻大夫,让我娘错失被大夫救治的机会,只因你心里忌讳老李家若再有个兄弟,定与你刮分家中仅存不多的财物,还有长辈们的关爱。”
堂屋外的三兄弟听了李怀江这番话,既震惊又气恼,李怀溪更是气得握紧双拳,欲要冲进屋里,被老三和老四捂着嘴死死的拉住。
“你不忠,老爷子死前当着我们哥几个的面嘱咐一年内不分家,你为了防止大房得心,老爷子尸骨未寒,你就急着窜掇着各房起这份心思,怎的,老李家有何对不起你李怀海?竟让你如此心怀忌恨,非得把这个家搅得彻底?”
李怀海几乎痛绝哭倒在地,他犯下的桩桩件件都是足以要命的大错。
“大哥……我……我错了……,我不是人……,大哥,你要打要骂都行,请您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我一定会重新做人……”
李怀江嘴角冷笑地摇了摇头,不是他不予以原谅,在他初进入这副身体时,深深的感受到原身的悔恨,对这个弟弟的失望到达了顶点,他没有资格替原身原谅任何人。
而且,就他李怀江本人,也不是那种给人二次机会的性子。
“你们三个进来吧!”
李怀海哽咽抽噎的身子一怔,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了看李怀江,再回头,便见屋门外出现的三个人。
只见,老三和老四已然气红了眼,最小的老五直抿着嘴角压住哭声,小小的身子颤颤的抖动,每个人的眼中都是对他的恨。
李怀海又惊又怕“老三,老四,老五。”
老五挣开三哥的手,怒吼道“闭嘴,你没有资格这样喊我,你不是我们的二哥,是你害了我和小妹没有了娘,还差点害了我们没有大哥。”
老五的话如同宣判了老二的罪行,让他再无任何翻身的机会。
兄弟仨人得知李怀海对他们家做过的每一桩事,满腔的怒火直烧到了嗓子眼里,若不是亲耳所听,他们谁都不敢相信从前那个看似和气,对下面兄弟无有不从的好兄长,竟是裹着这么一颗歹毒的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