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然觉得仅有的两户人家力道不足以让县衙门放在眼里,若想桎梏曹光,必须得让知县感受来自百姓民生的压力。
于是,铭然让两户人家先回家等着,让大牛走访最近时日邻近的几座村子丢失稚女的人家。
以里正的名义为他们上书请愿,只要这些庄户在请愿书上摁下手印,即便最终到衙门的只有两户人家,有了这份近百人的请愿书,县衙门也难以再为曹光蒙混。
同时,铭然派出张家给的两名护卫,即刻送信前往隔壁的宁越镇,想来,唐将军该是已经将宁越镇役场之事悄无声息的安置妥当。
唐将军给铭然的回信中提及,如若铭然有急事相求,来不及给他递送消息,可将信件送到宁越镇的役场。
当日傍晚,曹光好不惬意的躺在赌坊后院听曲,烛火明亮的后院临时拾起的戏台,戏班子名伶衣袖飘然,曲调婉转,仿佛能让人置身于曲中的意境。
曹光身旁左右两边,跪着几名神色木然的小姑娘,她们的眼中没有光彩,好似一只提线木偶,目光呆滞着手中的动作。
有的为曹光垂肩,有的为他揉手,更有的为他捏腿,还有的为他斟酒送食。
曹光就像那【龙椅】上的帝皇,享受众人的伺候,甚至偶尔来了玩意,随意在这些个稚女身上摸索揉捏。
无论他做什么,这些稚女都不敢反抗,更不敢发出一丝的惊呼。
是的,她们不敢,因为她们已被驯服,成为伺候男人的物品,一个只有在男人眼里还有点价值的【玩物】。
夜色渐黑,这时,曹光的一名心腹神色慌张的从前院过来,眼看少爷正尽兴,但事态紧急,又不得不咬牙硬着头皮小心上前禀报。
他们一众弟兄奉主子之命,每日分头前往下面的村子物色小娘子,往常早在这个时辰该回来的都回来了,唯有三名前往大新镇的弟兄迟迟不见踪影。
同去大新镇的另几名弟兄察觉情况有异,沿路寻往那新村的路上,发现了三名同伴的尸身,顿感事态不妙。
他们都是练过拳脚的的打手,寻常庄户根本伤不了他们一根毫毛。
能轻松杀了他们之人,身手定然不俗,怕是会对主子不利。
果然,曹光听闻此事,顿时怒起,腾的就从躺椅上起身。
抬脚将面前一名稚女踹翻倒地,其余多名稚女纷纷识趣的退到一旁,害怕下一个遭殃的是自个。
“谁他娘的竟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是谁?”
曹光怒得额头青筋暴起,吭滋吭滋的双手扶腰,鼻孔气得喷张,脸色也是涨红。
身边之人见主子如此怒色,个个吓得心头哆哆嗦嗦,便连台上的戏班名伶也都纷纷收起嗓调,后怕的躲到幕布后头。
曹光说完,一把揪过心腹的衣襟,怒然狰狞的面孔怼得老近。
“说,是谁?”
心腹惊得大气不敢出,磕磕绊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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