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面凑,你会死得和恐怖片里的白痴女孩一样快。回罗马重新接受教育吧,至少你得学学罗马教会的贪污手段,那还是很值得学习的。”秘法师示意安娜帮他递过契约,“签下契约,你们的任务就完成了,接下来是我的事儿了。安娜,你和戴蒙不需要,你们不是普通人类。”
“你要怎么做?”安娜问道。
“去追查它。”萨洛蒙说,“不管它过去和我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它都不能在主物质位面捣乱。这是我的责任——不过由于我要上课,这件事会交给其他秘法师。海斯汀博士,还有罗塞蒂修女,赶紧签名吧,我赶时间。”
“嘶——”萨洛蒙一遍又一遍地施法,正能量法术每一次接触右手上的灼烧痕迹,秘法师就会疼得忍不住发抖。马尔杜克的黑魔法相当难以治愈,盘踞在伤口上的地狱之火和负能量十分难以清除,不过萨洛蒙只要多次施法应该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在此之前,一同和萨洛蒙离开圣特雷莎精神病院的安娜就发现了萨洛蒙总是将右手背在身后,等到上车之后,她朝着副驾驶凑了过来,抓住萨洛蒙的右手。她看起来有些笨手笨脚的,试图以科学的方式将这处烧伤包扎起来,不够秘法师及时阻止了她往伤口上倒酒精这种会要人命的举动——不是说用酒精消毒的疼痛感,而是因为伤口上的火星还在发亮呢!萨洛蒙可不想因为汽车失火而结束一生。
“这件事结束了?”在萨洛蒙用两根指头夹出手机拒接了电话之后,安娜就以一种十分好奇的眼神盯着他,“你还想要杀死那个魔鬼吗?我可是听到了那个魔鬼和你的关系。”
“当然。”秘法师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副驾驶座上的皮沙发能和他的脊椎形状能够大致吻合。“我们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左手手指轻轻从伤口上抚过,烧伤又缩小了一些。他说,“我是秘法师,我见到魔鬼就得杀,我见到狼人吸血鬼一样也得杀,这是我的义务,我的契约限定的工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还请稍等,等我把这道伤口治好,要不然疼痛让我没法施法。”
尼克·弗瑞又摔了一部手机。萨洛蒙总是不接电话,难道他认为这样做,神盾局局长、特工之王就认不出那个骑着扫帚的人是他了吗?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骑着扫帚呢?尼克·弗瑞好不容易才弄来一笔“不存在”的资金,甚至因此省去了洗钱的功夫,但他却没有想到会被萨洛蒙捷足先登。
在此之前,他可是因为萨洛蒙对于世俗货币不感兴趣,这才大大方方地把文件给秘法师看的。他去学校找过萨洛蒙,但校方的工作人员却说萨洛蒙已经请假了。尼克·弗瑞不认为秘法师会躲着自己,他只是想要知道萨洛蒙拿这笔钱干什么用——他最害怕的就是萨洛蒙组织起自己的世俗势力来对抗神盾局,又或者去做什么坏事。
例如去街头巷尾组织黑帮,利用传送门从境外携带毒品贩卖,相比起萨洛蒙可能做出的事情,那笔钱的下落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于是,神盾局的监控网络再次启动,玛利亚·希尔特工将秘法师的位置发给了尼克·弗瑞。“我们要出差一趟了。”神盾局局长穿上自己那件万年不换的黑色风衣,对着希尔特工说道,“准备昆式战机,我们要去执行定期拜访了。”
“这件事可以让科尔森特工来做。”希尔特工说道,“他刚刚召集了自己的队伍,为什么不让他们接触一个相对友好的目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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