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身材,身形瘦削,上唇留了两撇鼠须,冷冷拱手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许你金盆洗手。”
刘正风哈哈一笑,拱手道:“原来是三太保‘大嵩阳手’费师兄!费师兄驾到,如何不来喝一杯水酒,却要躲在屋顶,受那日晒雨淋之苦?”
说着,又昂首望向四方,朗声笑道:“嵩山派多半另有其他高手到来,且都一齐现身了罢。对付刘正风一人,费师兄一人绰绰有余,另外几位师兄弟不必藏着了。”
话音落下,屋顶上东西两边各有一人应道:“好!”
旋即黄影闪动,衣衫烈烈,呼啸破空,两个人已然站在院中,踏雪无痕,落地无声,轻身功夫极是上乘,与方才费彬跃下时一模一样。
见状,群雄又是吃了一惊。
忍不住齐齐张头探望,似是猜想其余别处,还有没有嵩山派的高手隐藏。
一个个表情凝重,目光闪烁,内心掀起滔天骇浪。
“祸事了,祸事了!”
“嵩山派高手齐至,必然有大事发生,这可如何是好?”
“衡山派和嵩山派怎么闹起来了,难道五岳剑派不和,已然有五离四散的苗头?”
“好机会,好机会,最好全都死在这里,早就看你们五岳剑派不爽了!”
就在院里的群雄念头纷杂时,那跃下场中的二人,已然朝刘正风和在场众人拱了拱手:“刘师弟请了,众位师兄弟妹、武林豪杰请了!”
霎时间,院里的群雄纷纷起身还礼。
神情恭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二人,站在东首的是个胖子,身材魁伟,表情威严,乃是左冷禅的二师弟,在‘嵩山十三太保’中坐头把交椅的大太保‘托塔手’丁勉。
站在西首的,极高极瘦,仿佛麻杆一般,表情阴骘,双眼眯起,寒气逼人,却是左冷禅的三师弟,二太保‘仙鹤手’陆柏。
再加上‘大嵩阳手’费彬,嵩山十三太保,前三位竟是全到了。
霎时间,院里一派寂静。
唯有定逸师太满脸寒煞,怒视着嵩山派众人,厉声喊道:“刘师弟,你不用担心,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他嵩山派人多势众,难道咱们泰山派、华山派、恒山派都是来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今日非要划个道道出来,看他嵩山派左冷禅究竟意欲何为!”
“多谢定逸师太仗义执言。”刘正风拱手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感动,心底却兀自叹息一声,然后看向丁勉、陆柏,笑道:“原来‘二太保’丁师兄、‘三太保’陆师兄也到了,刘正风脸上贴金,真是面子不小啊。”
话毕,昂首环顾四周,朗声喝道:“屋顶上还有没有嵩山派的师兄弟,不如一齐下来喝杯水酒,今日刘正风金盆洗手,旁的没有,酒肉却是管够的。”
此话一出,四方一派寂静,却是再也无人应声了。
此时,费彬眼睛眯起一线,精光灿然,却是冷笑道:“刘师弟,不必寻找了,今日只有我们师兄弟前来。奉盟主号令,前来代五岳剑派问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