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路谈谈说说,很快到了侧门那里。
果然见那里正在排队,一个个上前对诗文。
队伍有三个,对出来后进不同的门。
中间那个队伍人最少,只有寥寥数人。
左之匡道:“左右两边是进外围的,要求低。中间是进静水亭里面的,要求高。进外围对诗文没有什么条件,对上就进,对不上就走。
进静水亭则不一样,要每人先交十个金币,对上来金币归还,对不上来金币不退。
没有钱的话,就签个字据,对不上来打十杖。
对出来的话,每人可以带一名随从进去。所以很多女孩子会在这里等着,希望有人对出来带她们进去。”
柳七恍然大悟。
左之匡直接排到中间那边,引来众人一阵侧目。
时间不长,就轮到他了。
秦中义交了六十个金币。
左之匡的才学自然是没的说,脱口而出对了一个,又引来一阵侧目。
他们这边有六个人,还需要对两次。左之匡几乎是不加思索,又连破两题。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阵惊呼声。
秦中义收回六十金币。跟着左之匡走了进去。
这时两边的人的议论声已经沸反盈天,无数少女烟波如水异彩涟涟,将含情脉脉的眼神投向了左之匡,惹得大家羡慕嫉妒不已。
秦中义看了,默默上前,悄声问左之匡道:“书生,我拜你为师学习诗文,还来得及吗?”
左之匡哈哈一笑道:“求学八十不为晚。”
秦中义冷哼一声,道:“等下咱们较量一下武功!”
柳七哈哈一笑,道:“那恐怕你也不是对手!”
秦中义:“......很快他就不是我对手了!”
一行人畅通无阻的来到静水亭,只见这里已经聚集了好多文人和才女。
左之匡上前对诗文,柳七带着大家到处逛了逛。
果然,左之匡很快就轻松坐到了最前列,谈论诗词歌赋,指点歌舞琴曲,俨然一代大家风范。
诗会快结束的时候,一个主持的文人慨然叹道:“这次诗会在静水县举办,可是令人遗憾的是,静水县第一才女,也是我谷阳府三大才女之一的陆钰娥却没有来,实乃人生一大憾事啊。”
另一个文人道:“兄台不是静水县人,只是不知其中详情。陆小姐婚期在即,又怎么会来参加诗会呢?”
“什么?!”
数十个才子都惊呼起来。
“究竟是何人?竟然这等好福气?是哪位才子?”大家立刻互相打听,议论纷纷。
“正好我知道此事。”
那个爆出消息的文人说道。
有认识他的知道这人也是静水县有名的才子,立刻呼唤他,让他说给大家听听。
那人点头道:“那我便讲一讲此事。如果说陆小姐嫁的是某位才子的话也就罢了。偏偏她嫁给了一介武夫,一个粗鄙的武林江湖中人!”
“什么?!竟有此事?!”
这一下简直炸锅了。
根据那才子所说,这个陆小姐有一次遇到劫匪,那个净林观的陈姓弟子正好救了她,于是两方的大人撮合,他们便定下了终身,就在后天成婚!
通过那人一番叙说,大家都怀疑那劫匪其实就是姓陈的那人找的,就是为了诓骗陆小姐!
心情激荡之下多饮了几杯,大家便约着一起去看看,如果陆小姐是被迫的,或者姓陈的是骗子,就当场揭发此事,阻止成婚,为陆小姐正名!
如果真是你情我愿,那大家就作诗祝贺一番也就是了。
一番讨论过后,等诗会散了,这上百个才子便集合了起来,浩浩荡荡向净林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