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晚自习,周爽走得比较迟,刚走上一号公寓楼二层还没进寝室,就听见刘峰的高声喊喝:“倒底是谁干的?”
又是哪能位大仙得罪了我们的寝室长大人了?周爽心里琢磨着走进寝室。
只见刘峰正生气地立在自己床前,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的床头,脸涨得通红。
周爽走近一看,哎呀!难怪刘峰生那么大的气。原来不知哪个混小子在刘峰的床头清晰地踩了一个脚丫子印,黑黑的,就像刚从煤灰里拿出来的脚踩出来的一样,那个脏呀,直让人犯恶心。
“有煤厂的人往咱寝室来过?”周爽打趣地问。
“扑哧”刘峰笑了,止住了笑后说:“这肯定是咱们寝室的人干的,过一会儿人齐了,我非问个清楚不可。”
于是来一个人,刘峰便问一个人,大有不捉住“黑脚人”并将其绳之以法便势不把休的架势。
周爽弹了弹自己那干净的床辅,把被子铺开,扭头再看看正焦急地调查案件的“刘峰摩斯”,不便相劝,便去刷牙去了。
等周爽回来,寝室里只差两个人就来齐了,一个是班长史光明;一个是1号床——全班最放浪形骸的韩风。
“班长去哪儿了,这时候还不回来?”刘峰逐一排查,连班长也在他的嫌疑名单里。
“班长去开会了。”田江说。
刘峰认真地沉思半秒后,呼地一声站了起来,以无比确定的语气说,“肯定是韩风这小子干的。今天下午放学,他拉我去打乒乓球,一直打到快该吃饭,他说要到寝室歇一会儿,他在我的上辅,肯定是他上床时踩了我的床。这个人平时就不讲究个人卫生,脚总是臭烘烘的,今天又打了好大会儿乒乓球……哎呀,肯定是他!”
“那简直是一定的了。”李庆模仿鲁迅笔法阴阳怪气地说了句。
刘峰的推理无懈可击,大家也早怀疑是他,只是一没有根据;二是谁也不想因为和自己无关的事儿去得罪韩风;三是觉得真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韩风哪儿去了?”
“刚才好像见他去后操场练嗓子去了。”一人答道。
刘峰愤愤地提起保温瓶去茶水房打水了。
要说这韩风,在班上可算是一个人物。虽然学习不用功,口杯也不怎么的,但颇有些歪才。
比如,一年级时他迷上打乒乓球,整日沉迷于此,为了看世乒赛,明目张胆地逃课,平日里一下课就去打球,满脑子都是些很专业的乒乓名称和术语,对国内外的乒乓球高手更是如数家珍。一日,韩风摸着同桌刘峰的超短板寸头,爱不释手,刘峰问,你摸什么呀?韩风幽幽地说:“我在想……”。刘峰问他想什么,他说“我在想如果长胶拍的胶粒像你的板寸头一样又短又硬,打出来的球会不会更转?”旁边的人无不狂笑加狂吐。笑话归笑话,韩风的球技确实是越练越好,年级比赛时还拿了第一名呢。
再比如,二年级时,韩风这小子又迷上了声乐,整天咿咿呀呀个没完,走到哪儿唱到哪儿,还去偷听音乐班的声乐课,缠着人家声乐老师可劲地套近乎。
最让大家捧腹的一件事儿...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