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宗,有道是一剑成神一剑作圣,就是说的神剑宗百年来的两个奇才。
传说神剑宗两百多年前有一后生悟道,朝提剑而夕成神,又有剑神之徒七岁握剑而知天下剑招,二十而作圣。
自此,神剑宗就被天下剑客誉为剑主之地,是剑客都想去的天堂,此二人凭借劈山裂地之能让神剑宗一跃成为了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之首,独领江湖近两百年。
江湖中人皆以入得那神剑宗为荣,可谓是为这神剑宗的剑道传承做出了巨大贡献。
宗内,正有一老者坐在后山一处院子中,身前石桌上正有一杯茶冒着热气的清茶,在他正前方,有一个少女正拿着一柄剑不停的舞动,周身有清风拂过。
少女手中剑长约三尺有二,通体洁白清冷,一看就是不凡之物,老者一脸笑容地看着眼前的少女舞着剑,嘴角上扬不时地点头或者提出建议,少女身形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越发的灵动,宛若那天边的游云般遗世翩然。
不过盏茶的功夫,少女却已是香汗淋漓,她停下动作,收剑回鞘,一脸喜悦的走到老者身边。
“太爷爷,我练的还好吧?”少女怯怯的问道。
“不错,有进步了。”老者笑呵呵的说道。
“嘻嘻,那我可不可以出去玩儿啦?”少女满脸期待地问道。
“去罢,再不要欺负同门了。”老人又是一笑,摆摆手让她出去了。
“知道啦,知道啦!”少女兴高采烈地拿着剑向着门外走去,正看见自家宗主领着一个黑衣青年向着这边走来。
“宗主伯伯,他是谁啊?”少女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口问道。
“晴儿,今日的功课都做完了吗?”宗主反问道。
“额,这个嘛,当,当然了,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告辞!”少女随便搪塞的两句就向着山门跑去了。
“让大侠见笑了。”宗主转身对着黑衣青年拱手说道。
青年只是偏头看着渐渐远去的少女,不发一言,随即又跟着宗主向着那座院子走去。
青年一头黑发披散开来,眼神涣散,脸颊也略显黑色,一身黑袍自肩而下直到与双踝持平,黑袍之前隐约露出黑色剑柄,青年面无表情地跟在宗主身后。
“师叔祖,阮大侠拜见。”宗主躬身对着坐在石桌前饮茶的老者一拜说道。
青年只是看着老者,涣散的双眼慢慢变得犀利起来,他开口说道:“晚辈阮舟,见过剑圣前辈。”
“是个厉害的后生呢。”老者放下茶杯,右手握拳放在嘴前轻轻地咳了两声,微笑着说道。
青年仍然双眼直视着老者,面对剑圣,却是没有丝毫胆怯畏惧,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却似乎有一股火焰在这之中燃烧。
老者站起身,又笑了笑:“看来却不只是厉害了,你很强呢,后生。”
突然之间,天地似乎都在二人的气势之争中生出了一丝变化,仿佛有一头洪荒巨兽向着院中三人飞奔而来。
那中年宗主面色微变,他居然产生了一股心悸,心中骇然之下望着站在眼前的二人。
再怎么说他也是神剑宗宗主,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竟会在二人的气势之争中产生心悸,即是说任何一个人若是与他正面对敌,不出十招他必败,三十招内必死,这就是赤裸裸差距。
这阮舟竟然如此厉害?师叔祖的强大他是知道的,他还是个幼儿的时候,师叔祖就已经被世人称为剑圣数十载了,他只是想不通为何这阮舟竟会这般的厉害?
“峰儿你退下吧,拿我剑来。”老者开口说道。
宗主又是一惊,师叔祖已经好久没有出剑了,并且这也是他自懂事以来第一次见师叔祖要主动拿剑面对挑战者。
“师叔祖,您...”
“我是用剑的。”老者微笑着说。
宗主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抿上了嘴,看着眼前的二人。
“后生,我知道山里有个好地方,不如我们去那里打如何?”老者抚了两下胡须说道。
“依前辈所言。”阮舟一拱手,手中那柄黑色长剑便暴露出来,那剑长四尺三宽三,剑刃通体黑色,没有任何花纹装饰,没有剑鞘,甚至连护手都没有,剑柄之下就是剑刃。
神剑宗后山很大,具体有多大就不做描述了,这里是一处桃林,如今正是桃花开放的季节,山上桃花纷飞于天地之间,桃林之中正有二人相对而立。
阮舟解下黑色长袍,露出袍下的一身黑色劲装,他从怀中摸出一根红色细绳,慢慢地将散乱的长发束起,并且打上了一个蝴蝶结。
“晚辈准备就绪了。”阮舟将插在一旁的黑色长剑提起来,正手握住,剑尖朝下轻轻地说道。
这时那宗主才发现,原来阮舟手中的剑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剑,它只有剑尖处才是剑,剩下的剑刃竟是只有一面锋口,实在要说,叫它剑型匕首更加合适,只是它要比匕首长多了。
老者不再以笑容示人,浑浊的双眼里满是战意和热情,无论多老,他都是剑圣,是神话,是这世界上最强的男人。
况且,这世上已经很久没有能让他重视的对手了,他从未轻视任何人,但是事实就是这样,面前的人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但实力可不是由年龄决定的,他二十岁的时候,不也已经成圣了吗?
手中长剑出鞘,剑长三尺有余,剑身上有寒光闪过,洁白通透的剑刃上倒映着四周的纷飞桃花,总有两三朵花瓣被这剑刃划开,不做任何停留,仿佛这剑本就不存在一般继续滑落,或被切开一条缝隙,或直接分成两半向着地面落去。
“便开始吧。”老者右手持剑,缓缓地提起手中的剑,下一刻,两只手抓着剑柄的阮舟就已经来到了老者身前,不只是他,他手中的剑也是劈砍在老者的剑刃之上,只不过是剑锋朝着自己,而用无锋的背面撞击在老者的剑刃之上。
那看似普通的剑却果然并非凡品,寻常的利器在这一击下便会化作两段,而老者手中的剑却是连一个豁口都没有。
二人四目相对,阮舟后悬转体,剑刃向外一记顺砍而下,朴实无华之下却是有暗流涌动在剑刃之上。
老者虽为剑圣,但在这样的强攻之下也不再托大,单手持剑接住阮舟的剑,却是因为抵挡不住气力连同手中的剑被阮舟一并压下几近地面,狂风大作之下二人方圆十米以内的桃树皆是被这带着剑气的风切成碎木,更远处的桃树也并不好过,树干上留下了条条剑痕缺口,霎时间桃花飞舞。
花瓣向着二人的方向飞去,却又在半途之中变成碎片随风而散,再看那阮舟与剑圣,自刚才一剑过后,二人陷入了瞬间的僵持,剑意翻滚之中却是已经做出了数百次的交锋。
阮舟心一沉,换右手持剑,剑刃向上,直接向着老者的右手滑去,剑刃交接之处发出刺耳的摩擦之声,火星四射之下那黑色剑刃已经卡在了老者手中剑的护手之上。
右手持剑,灵有余而力不足,他也不再顾忌,左手手肘直接怼上剑背,老者手腕一翻,长剑向着阮舟砍去,竟是借着阮舟的力向着阮舟砍去,剑刃带着无匹的剑意,锋锐无比却又带着丝丝如同流水一般的柔意。
老者的剑刃在阮舟眼中不断放大,他把心一横右手上翻,用手臂去挡这一剑,只是刹那而已他的右臂小臂就已经被切开,却是连着骨带着筋,也是这一刹那的时间就已经足够阮舟做出反应,收剑握柄指地,身体下倾,老者的剑从他面门上划过,带着他的几缕发丝也被这无可匹敌的剑意斩断。
阮舟顾不得右手之伤,撑地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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