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晚,城市里的灯光渐渐燃起没过多久又逐渐熄灭,不处安放的心早已归家。却也不乏寂寞者,在外面肆意寻找着安逸,放纵着自己的身心。
醉客是东河最为平价的酒吧之一,因为平价,质量又在上层,因此也吸引来不少慕名而来的客人。
今晚的醉客照旧有着一群人在狂欢,酒吧的灯光五彩斑斓洒在黑暗的室内时不时的照起一角的光明,让每个人都充满着相当的诱惑。
舞池内站满了疯狂的男男女女,尽情挥洒着自己的不快。
自然也有人在一边的雅座上喝着闷酒,缓解着心中的抑郁。
酒吧的服务员端着碟子穿插在人群中走来走去,一盘酒很快就被一扫而光。
“我说你们来了多久呢?”
在最靠近外面吧台的一处包厢里正站着十多个人,和外面的热闹与众不同,这边是悄无人声的寂静。
这伙人来得很早,差不多两个小时了,才有人终于耐不住寂寞发声了。
彦公子翘着二郎腿独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了看对面沙发上横躺着的人,那人刚刚醒来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电子表。
“我是不是要换个手表啊!”说话的男子抬了抬自己手上还发着夜光的电子表,“在雪山里也就这个罪管用了,在水里泡了一圈现在时间还是准的。
只是这么见人,好像显得我有点掉价,是不是?
人都说男看表,女看包来着。
彦公子,是不?”
“受不了你了!”彦公子听见这柠檬精说的话觉得自己快要被算酸掉了,直截了当将自己手上戴着的手表取下扔到了对面。
“财大气粗!”男人叹了一声,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彦公子霸气!”
“你少在我这贫嘴!我还不知道你吧,哪次来不是要带我点东西走的?堂堂七爷,说自己穷也不怕被别人笑话!”
“来来来,我这个还给你。”他将何彦扔过来的手表带上,看着自己手里的电子表晃了晃,“跟了我七八年了,彦公子记得要好好珍藏啊!”
“一边去!别来恶心我,你怎么就不跟苏先生学学好,我可不信他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咳咳。”他咳嗽几声,“这不是为了生活么?苏先生学得多了不好,还是得跟二少学。”
“你们家二少这几年的名声啊!我看就是让你给败坏的!”
“是是是,彦公子教训得对!”
“我说你能不能把灯打开啊!”何彦很不适应的说出这话,“你们苏家就抠门到这个地步了?一个个的来了什么也不干,全都在闷头大睡,苏家这些年赚的钱也不少,没这个必要吧?”
“那开一盏吧!”寒鸦一直没怎么睡,听见这两人在玩皮不经意间开口了。
“我没听错吧?”何彦一副见鬼的朝戚槿这边看着,“你把他带来干什么?还嫌气我不够啊?”
“苏先生让我来的。”寒鸦解释道,“你若是不高兴的话,我现在可以走。
哦,小姐在哪我真不知道。
当年长老会的人也来问过,我也是这么说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故人见面何彦原本还打算损戚槿几句的,却没想到半路上杀出这么一号人来,他说话都变得紧张起来。
“你知道的,我没那种意思,你,你——”
“彦公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现在我站在苏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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