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飞去的啊!”戚槿看着自己面前的行李箱道,“这么快就拿来呢?”
“跟着人走的另一条路,快些。”
“嗯。”戚槿见安笙正眯着眼睛看着自己,“你怕疼么?”
安笙现在不大清醒,再加上这包厢里的光线太暗,他看见的都是模糊的影子,就连戚槿那张白的跟墙灰似的脸他也看成了鬼怪,害怕得缩在一团。
“你要不要把灯开亮一点?”何彦在一边看得都着急。
别人做手术什么的都要看的清楚,这家人跟瞎子似的在身上动刀子偏偏喜欢在暗处,特别是自己面前这人还带着个墨镜,他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看清楚。
“刀子在我手上,伤口在他身上,彦公子这是怕个什么?”
“......”何彦哑口无言。
他就是害怕了,当初在西边被蛇咬了他不知道,苏二也就是这样半夜三更拿把刀子往他腿上戳。
那时他还以为苏二因为吃醋的事,要杀自己灭口的,现在想来他都还在后怕。
这家人就是个神经病!
明明都是捡来的,却很意外的都有相同的特性。
有谁会半夜三更带墨镜不开灯就做手术的,不然医院的无影灯是干嘛发明的?
“还在想当年的事情啊!”戚槿将试管吸满了药水,让安笙侧躺在自己身上撑着他眼皮道,“有点疼,别动啊!”
“嗯。”安笙见到他手上的白手套点点头,“好。”
“对,疼就抓着我的手。”
一管药水用完了,安笙也将嘴唇从白咬到了红,寒鸦见了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细小的钢棒来塞进了他嘴里。
“我勒个去,苏先生从哪来的,咱们从来不用这玩意的,都是忍忍就过去了。这药箱里怎么还有这个啊?”
鬼手瞧见了很是纳闷,他以为自己眼花了。
“你么几个守我这干嘛?该干嘛干嘛去啊!小不点,不是你说你要问的么,挡我光了。”
“哦。”几人闲的没事的一人蹲在两个面前,像看星星似的打量着面前的猿人。
“我还以为你不要光的。”
“我也以为我不要的。”戚槿叹了一声,“寒鸦,你过去干嘛?回答,脱/裤子!”
“啊?”
和寒鸦的诧异不同,何彦直接站了起来。“七爷,你想干嘛?”
“你紧张什么?他有的我难道没有,我真要看还用得着你现在着急?不就是让他帮忙脱个裤子么?你用得着这么心急么?”
“我,咳咳。”何彦讪讪的咳嗽几声,“我还以为——”
“别把你们当初纸醉金迷那套想在我身上,不晓得苏家人冷血么?玩过的都是死人。”
“那可不一定。”他吃着桌上的果盘道,“我看你怕是要对眼前这个动心了,没事,苏先生那哥哥帮你打掩护。”
“一边去。”想到这他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说起来,我出门的时候她还给我说我桃花要来了。
我当初就觉得是扯淡,现在看见这小子倒是有点动心了。
看上去还挺听话的,胆子小,也不是那种爱惹事的。”
“你最好还是不要。”何彦中心劝告着,“一辈子一个人谁也不祸害最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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