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好了。
只是在他的思维里有很多实习的小护士还经常扎不到血管,为什么他不用看一下就找准了呢?
戚槿打了个哈欠,“你昨天不是看见了么?瞎了啊!不就是被我眼睛吓晕的么?”
“七,七爷,谢谢。”
“不用。”戚槿深吸一口气,“你乖乖脱衣服了躺下,陪我睡觉。”
“啊?”安笙诧异的看着他,很想拔了针管赶紧走人。
戚槿像是知道他顾虑,一个人在那傻乐着,“哈哈哈,你这人真有意思啊!是睡觉,又不是睡你,紧张什么?
乖,躺下,我困死了。”
“哦。”他松了口气,只是这衣服却不是那么好脱的,他一时间僵在原地。
“我扎的是左手吧?”他问,“你穿的应该是我的衣服,袖子那里有颗暗扣,把扣子解开,里面有两条拉链。拉开了手就出来了。”
“好,好的。”
“安笙,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蠢啊,蠢萌蠢萌的,真搞笑啊!”
戚槿不知道是找到了什么乐子,一个人在那闷头笑着。
这样的人和安笙昨天在酒吧见到的完全不一样了,那个是浑身上下散发着“闲人退散”的威严气场,而现在则是有点傻里傻气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没,没有啊!”
“你是从小到大就结巴么?”
“不,不是啊!”
“你怕我?”他忽然严肃了起来。
“不,不怕。”
“不怕为什么跟我说话就结巴了呢?”
“我......七爷,我......”
“一个人的时候叫小七吧!”戚槿帮他盖好被子又把他往里拽来点,“你还是往里面来一点,我等会睡着了还真怕你滚掉下去了。”
“七爷,为,为什么要开那么低的空调?”
“低么?”他似乎不大理解,“你觉得冷就挨着我点,刚从雪山回来我还不适应,只是觉得这个温度刚刚好。”
“房子里得穿棉袄。”安笙回答。
“陪我几天,等你伤好了送你回去,温度你得适应。”
“陪?”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对啊,陪我睡觉。”他漫不经心道,“放心,不会对你做什么越界的事。
只是在酒吧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你这人挺有意思的。
明明胆子那么小,为了挣那么点钱手抖的像个什么样,本来是偷看后来还正大光明的看起来了,像个正常人,真好。”
“......”他被那句正常人激得一身鸡皮疙瘩,“七,七爷,我,我......”
“戚槿。”戚槿道,“一个人的时候叫小七,或者阿槿,可以吗?”
“......”
“你要是喜欢叫我七爷,也可以继续这样叫下去。别担心,我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和你生气。”
“谢,谢七爷。”
就在安笙意识到自己可能叫错的时候,对面的人却突然笑了,戚槿揉着他头发。
“真好。”
安笙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明白这个“好”是好在哪里。
“我睡了,你一个人该想什么就继续想什么,咱们估计要晚上才能回去。药有催眠作用,等我醒来也就完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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