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做人要诚实,不能说瞎话,我娘子告诉我的。”
墨宝表情无辜又呆萌,一本正经的说教,教导诸葛严做人要诚实不能说谎。
这话是这么个话,理也是这么个理,可诸葛严听着心里真是一万个别扭,他在树丛里方便,不好意思说于是随口编个瞎话怎么了?
说的好像摄政王殿下您在朝堂上没说过假话似得!这会装什么无辜,呸!
墨宝絮絮叨叨念的诸葛严头都要炸了,急的嚷道:“那你娘子没教过你,啥叫不揭人短么!”
“哈哈,那叫人艰不拆!”身后,传来沈薇爽朗的笑声。
沈薇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墨宝的肩膀,笑眯眯道:“墨宝啊,我再教你个道理,叫做‘人艰不拆’。”
“人艰不拆,是啥意思啊娘子?”墨宝眨眼,好似好奇宝宝一样,满脸的求知欲。
“人艰不拆呢,是说本来人生已经那么艰难了,就不要拆穿他了的意思。”沈薇笑眯眯看着诸葛严。
诸葛严心里咯噔一声,心说不好,这死丫头要做什么妖!?
沈薇看着诸葛严窘迫的表情,心情大好,心说让你个老狐狸藏着掖着不告诉我墨宝的身份,看本姑娘怎么损你!“墨宝啊,我跟你仔细说说这个人艰不拆。就比如刚才吧,朱夫子躲在树丛里方便,是因为他年纪大了,肾不好,所以有个什么肾亏尿频尿急尿不尽的问题,是很可怜的。朱夫子走着走着,说不定就突然想
方便,但是憋不到茅房去,只能找个树丛方便,我们要体谅他的难处。”沈薇笑眯眯的盯着诸葛严,道:“朱夫子,我说的对不对呀!”
诸葛严站在原地,恨不得一巴掌把沈薇这小狐狸拍死。
说好的人艰不拆呢,你说的这么明白是想羞死老夫吗!?
见诸葛严不答话,沈薇笑眯眯指着诸葛严的鞋子,继续道:“至于这尿湿了鞋,是因为朱夫子肾亏大发啦,不小心就顺风尿一鞋。其实嘛,朱夫子也不想这样的,可奈何力不从心嘛,多么令人同情。”
沈薇专门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诸葛严,墨宝半知半懂的,也学着沈薇,用同情的表情看着诸葛严。
诸葛严被这两口子的同情目光关照,只觉得整个人都似被聚光灯照着,别提多窘迫了。
“墨宝啊,你刚才拆了朱夫子的台,你要跟夫子道歉。”沈薇道。
乖宝宝墨宝立刻乖乖的听话,对诸葛严拱手鞠躬,十二分的诚恳道歉:“朱夫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肾亏尿急,刚才不应该揭你在树丛里方便的短。”
诸葛严嘴角青筋抽搐:……
墨宝又继续承认错误:“我也不该提你尿鞋上的事,毕竟朱夫子年纪大了,肾亏很可怜。”
诸葛严:……
墨宝又继续道:“我不该……”“你够了!”诸葛严实在是受不了了,瞪着眼睛一蹦三尺高,指着沈薇夫妻两口子,气的浑身哆嗦:“你们两口子,通通给老夫闭嘴!气死人了,真是气死人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还一直提,哎呦你两个跟老夫多大仇啊,就是天生克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