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
“什么打算...本王好像答应过某个人,陪她医行天下来着,就是不知道某人自己是否记得?”
忍冬眉目一弯,扭头看向慕容郁苏,嘴角微微上扬,笑道:“真的?”
“反正不是假的。”
“摄政王舍得?”这可是天下啊,天下之主,他真舍得?
“有你和曦儿,有什么舍不得?只要你们和母妃都安好,与我而言,便什么都好,只要天下太平,我便陪你行医天下,给你当个药童如何?”
慕容郁苏目光温柔,下颚轻轻靠在忍冬的头顶,微风拂过,岁月静好。
“摄政王给我当药童,荣幸之至,只是曦儿太小了,每天还得跟着我睡...”
“这有什么,我大小就没跟母妃睡过,曦儿是男孩,天天粘着娘亲怎么行,家里还有母妃在,你还怕他有什么不妥?再说,难道你出去行医一去不回啊,隔三差五回来看看他便是,我看咱们家这小子精的很,便是没我们在什么也绝吃不了亏。”
吃亏到真不至于,忍冬一想起身边这些人对儿子的宠溺,她都觉得头疼。
她想留在孩子身边等他长大些再说,便是怕他被母妃他们惯坏了。
慕容郁苏又是一番趁热打铁,目的就是说服忍冬放下儿子跟他双宿双飞去,自儿子出生之后,他几乎就抢不过儿子,晚上两人中间还得隔着个儿子。
这臭小子一出生就开始跟他抢媳妇,不行,一定得想办法把妻子拐跑。
天下定下,咱们的摄政王就开始不务正业了,出息的跟自己不过一岁多的儿子抢人,还抢得一本正经,这要是让人知道,岂不笑掉大牙?
此时,京都城听闻摄政王回京,朝中早早就准备上了,这是凯旋而归,定要大肆迎接,大渊一统天下了,载入史册意义非凡。
“摄政王回来的迎接仪式礼部都准备好了吗?每一处细节都不能疏忽了。”
于飞看完折子揉了揉眉心。
“太后放心,于老大人亲自检查了,出不了岔子,太后,摄政王这回来,那皇上...”
身为于飞的人,自然是主子第一。
于飞眸色一变,表情严肃几分,“以后这种话一个字都不要说,若非摄政王,何来今天的大渊,他功在千秋,做什么都没问题,这皇位,舍他取谁?本就是他的。”
婢女连忙跪下,于飞素来温和,更别说对身边的人,很少见她这般严肃。
“奴婢下次不敢了。”
“记住,便是皇上依然是皇上,在大渊,摄政王的地位都是无人比拟的,开国功勋,皇上一个幼齿小儿,如何能与之相提并论。”
不是于飞要说自己儿子如何,儿子的确太小,现在尚且不知将来如何,如何拿来与摄政王比?
其实,她更希望儿子一生平安顺遂,可他既做过皇帝,便是下来了,这人生也已然不同。
而且,她隐隐觉得,摄政王和忍冬,怕是...真的对皇位没兴趣,那他更应该从现在就教导儿子对摄政王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