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也许真的是梦吧。”
梦圆颓废的擦擦眼睛,站起来剁几下脚下的土便离开。
“你不是说在河边捡到的吗”
“对呀。”
凉光很是怀疑。
这么漂亮的坠子怎么可能会在河里捡到。
这里可是离京城有些远的,那些贵人会来这个破地方吗?
要山是有山,要水是有水,可这里要走快一天的山路,坐两天的马车才能勉勉强强到京城脚下,怎么会有那么精美的小坠子。
“拿来。”
凉可才不管哥哥的奇怪,是她捡到的又不是偷的,怕什么。
凉可兴奋举着那个小坠子,透着光望它。
淡淡的碧绿从雪白的石头里显现出来,就像满山大雪里出现一个身穿淡绿色的美人,好看极了。
“谁说咋们这么不好了,不出是出了你一个大才子吗?”
凉光指着妹妹,气的有话说不出。
“这…”
凉可说的没有错,凉光的文采确实是很好,不管是先生这么说,就连京城里的大夫子也是这么说。
此文出自美才之笔。
可娘亲就是不让他去科考,有一次偷偷去报名,差点没被打死,这以至于凉光走仕途的心彻底歇了。
“再说了,娘亲说过不偷不抢,掉到地上的金子,只要见得快,拿得狠那就是你的。”
“哼。”
凉可很利索的抛起坠子,捉到手心里,飞转身子对自家哥哥鄙夷一哼。
“大才子,要吃饭不,要就来表演了。”
凉可晃着大动作走出矮小的房子,摇着坠子说话。
凉光差点没被她气出血,什么叫作表演,那是说书,说书。
“俗。”
凉光猛扇着那把大蒲扇,即使山里的天气很冷了,可凉光心里火。
真是没有教养的姑娘。
“呸,谁没教养了。”
自觉说错话,凉光对着黄土地面呸呸呸,但又觉得懊恼丢了扇子出门。
“娘,你看哥哥。”
扎着马匹,凉可像个犟驴吃到了萝卜,撒蹄欢。
对着另外一个小房子大叫。
“你干嘛。”
凉光冲上去捂住她的,在她耳边骂。
“呜呜~”
凉可才不管,使劲的叫,即使被捂着嘴。
“出来就好,出门吧。”
苍老的声音从那破旧的房子里传出来。
两种苍老夹在一起,可两兄妹跟本不觉得生命终止。
却有一种势催山崩海狂浪的底气。
“哦。”
得不到想听的结果,凉可失落挎着肩膀走大马车边。
“真是老马一个。”
没地撒脾气,凉可踹一脚马车,使劲踢跳上去,年头很足的马车晃几晃。
“哎~”
凉光也很是无奈,慢慢的马前,拉着马匹走。
凉可没看他,伸手到背后面拿起一根长长的棍子,把那坠子别到棍子中间。
“走了。”
棍子一扬起,落到马背上,小巧的坠子随势起舞,好看不得了。
要是被它欢喜的人见到一定会说,看,乐界在哪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