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大桶姜汤被端到屋里,大浴桶里飘着密密麻麻的被拍扁的姜,还有不少小葱管夹在姜块之间。
“这是拿来喝吗?”
梦圆小脸白白,耳朵红彤彤,那是被子和屋里的暖气给蒸的,至于脸,那是被吓到的。
“你是病糊涂了。”
年婆婆看着那些小丫鬟把一样样东西都搬上来,挽着衣袖,伤感不已。
可谁都听到那语气里杂着奸诈。
“看来我又要洗洗你的脑瓜子了。”
年婆婆捉起一小把糙盐,给月白等人是个眼皮子。
“是年婆婆。”
老早就想出这口气了,月白星疏甚至小烧火丫鬟都露出阴险的笑声。
一双双扭动的手指伸向床上的人。
那是一个炕,位置不是很大,还裹着被子动作更是不便利。
“你们要干嘛?”
如果说梦圆这是害怕,那就是错了。
藏被子下面的手已经用力撑着炕,准备奋起反击。
“记得先拉双手。”
看透一切的年婆婆,凭着以往的经验,知道她下一步就是狗子爬。
“啊~”
惊天大叫,响彻整个李府。
谐梦园屋顶上的雪都被震下一层,吃着山药的那个小厮吓掉了一小块焦黑的山药皮。
“这小姐还真是…”
还真是猛。
小厮不好把话说完,男女有别,一个姑娘家家说猛,那是伤她的名声。
不过也真是猛,不猛有哪里敢在雪夜里练功?
小厮往灶口丢一大块木头,捡起那粘着一块山药肉的焦黑皮吃。
刚过转角,还没敲门,欢团一群都被震碎了头上的寒雾,一股暖气冲心起,至上脑门。
“姐姐这事?”
欢团从披风里伸出手指着园子。
狮子大嚎,能不肾阙?
“可能是有什么吧?”
珠玑压下她的手,塞上一个暖婆子。
珠玑可不在意里面那一位干什么,她只担心小姐的身子。
大冷天气还要出门看望一个疯子,真是够了。
珠玑心里满满都是厌恶,那不是疯子是什么,三更半夜跑到别人的屋顶上甩鞭子,啪啪啪的,要杀谁呀。
正是在珠玑的房顶,所有珠玑很生气。
“婆婆~”
火辣辣的感觉,很是不舒服,可被人按在水里,根本动不了,眼巴巴的盯着那个掏起一小把盐的年婆婆。
小小一把糙盐不是很贵,而且还是那种石头上面掉下来或者土里刨出来的极为低等的盐,甚至根本不能吃,只能用来染布的盐。
可在梦圆眼里都极为精贵。
咸咸的盐用来吃不好吗,为什么要擦身子。
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一个粗糙的手已经那些一块粘满盐的姜望她身上擦。
“啊~”
又一个惊叫响彻李府。
“小姐在沐浴。”
最先出来的星疏,尴尬笑笑。
一个大年纪的人竟然洗澡都能洗到哭,也没几个了。
“哦。”
欢团不在问下去,坐在椅子上,乖乖的喝着橘子蜂蜜茶。
李府里每年冬天里都会有一大箩筐橘子来供应泡茶喝。
欢团不是很喜欢这些味道,但母亲都是这样喝,她也就跟着喝,还好这橘子能够美容,故也能忍着吃下去。
“姐姐为什么洗那么久?”
已经喝了快半个时辰,欢团的肚子喝的圆圆了,还上好几次如厕。
“二小姐,你还等等吧,小姐她正在穿衣服。”
确实在穿衣服,不过因为后背红肿的很,可年婆婆还吧一大袋烫红的粘盐的姜,以至于梦圆一直穿不好衣服。
“我还是进入看看。”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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