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情意,便情不自禁的唇舌互喂,勾缠吞咽,紧紧相拥。
“不是怕疼?若撩拨的我兴起,只怕你受不住。”良久分开,李姬阳粗喘道。
奉珠细细喘气,枕在他的脖颈上,有气无力道:“可我觉得,你已经要忍耐不住了。”
奉珠动动臀,夹住他的腰。
李姬阳便收紧手臂,拥着、抱着、吻着,真是恨不得立时便要了她,恣意怜爱。
只是突然的,便不知要从何下口吃下这想了许久的艳肉。
便如一样宝物想的久了,谋算的久了,突然有一日这宝物是你的了,他捧在手心里把玩良久,怎样看都看不够,怎样摸都摸不够,可让他找个地方藏着,他却怎样都找不到一个好地方。
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关在匣子里又怕掩了光华。
“咦?”奉珠突然想起什么,便不满的从李姬阳身上下来,道:“你怎么可以把喜娘都赶走了,我们还没有共饮合卺酒,还没有把五彩丝线系在我们两个的大脚趾上呢。”
李姬阳低低一笑,便靠在枕上道:“过来。”
奉珠瞪了他一眼,在宝帐里看了一圈,便见宝帐内倒像是一个小卧室一样,有酒菜,有糕点果子,有塌有桌子。
在翘头案上看到一对金银小盏,一把酒壶,奉珠便知道这个就是了。
忙一手捂住自己的束胸长裙,一手去端托盘。
“一只手真的能端得住吗?要撒了,快用另只手接住。”李姬阳坏心道。
奉珠忙松开捂住裙子的手,那裙子便松松散散的从胸上落了下来,奉珠手忙脚乱,一会儿提裙子一会儿又去端酒壶。
“你快来帮我嘛。”奉珠在原地看着李姬阳跺脚。
“恭敬不如从命。”他衣衫也是凌乱散着,长腿落地,站起,便露出古铜色的胸膛。
一手搂了小蛮腰,一手端了托盘,托盘放到榻上,美人放在怀里。
“知道怎么喝吗?”
“自然,一人一杯,相对喝了就是。出嫁那夜,阿娘都告诉我了。”奉珠得意道。
“不。”他严肃的断然否定。
“我一定没有记错。”奉珠据理力争。
“是这样。”他端起银盏中的酒送到奉珠嘴边,让她饮下,含在口里,“不要咽下去。”
“嗯?”
“要等我。”说罢,他便俯下头去,含住两瓣唇,慢慢的,悠闲的,一点点的吮了半杯自己咽下,剩下的便都推送到奉珠的口里。
此酒,香醇甘甜,纵是饮下一壶也不醉人。
醉人的是花香,是体香,是这样一个魂牵梦萦的人。
“不、不忙,还要系上五彩丝线。”推开这人,奉珠凤眸迷离道。
“丝线?是这一根吗?”拈起托盘上有两尺长的线给奉珠看。
“应该是吧。”奉珠伸出脚搭在李姬阳的腿上,催促道:“快给我绑上。”
“有什么说法吗?”瞧一眼丝线,再瞧一眼这小巧如玉的脚,饱满白嫩的脚趾,把玩片刻,遂唯夫人命是从。
轻轻绕了一圈打上一个活结。
“阿娘说,彩丝相系定夫妻,祸福与共两心同。”奉珠也给李姬阳打上一个活结,这般,两人便系在一起了。
“这般,你还能跑到哪里去。”李姬阳长腿一拽便把奉珠给拉到怀里,压在身下。
“千金一刻,莫负良宵。”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长裙便是轻轻一扯便被扔在塌下。
锦被裹身,微露雪肤。长裙去后还有一条丝裤。
奉珠弓起身子,半眯着眸子看向宝帐顶,身体摇摇晃晃着,宝帐顶的流苏也摇晃起来。
摸着机关处,李姬阳抬起头来,瞅着奉珠低低笑了。
“我、我不想穿的,可是阿娘要我穿,宋大家也说一定要穿的。说是你会喜欢。”奉珠夹着双腿都要羞的无地自容了。
“你阿娘是怎么劝你穿上的?”
“说、说反正小时候也穿过开档裤子的,只当是感怀童年。”奉珠羞的拿被子盖住了脑袋。
先是低低的笑,笑着笑着便成了开怀大笑。
“不准笑!”奉珠恼羞成怒,拿脚去踢他。
“我不笑、我不笑。”他钻进被子,覆在奉珠身上,也没有去脱那条丝裤,只是一双大手如着了魔一样在奉珠身上游移,抚摸。
漆黑如墨的眸子盯视着奉珠,但见她发髻凌乱,眼神妩媚,红唇略肿,香腮晕红,他便情不自禁的又去逗弄她的唇舌。
“你忍不住了吗?”一吻方罢,奉珠细细喘着问。
娇躯偎着,颤颤如风中花儿。还未曾经风吹雨打,狂风暴雨便开始轻泣讨饶。
“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让你太疼。抱紧我。”
娇声应着,躬身迎着。伸臂儿勾着郎君脖颈,黛眉轻蹙,红唇微张,娇喘微微,任由郎君恣意怜,妾身如水,心如蜜,便如清溪绕山峦。
红绫被翻滚波浪,鬓乱钗横娇泣啼。痛痛痛,请君惜;轻把郎推,声颤微惊,啼泣轻捶,一举红涌已破瓜。
李姬阳见奉珠疼的厉害,便又灌了她一大口酒。
听不得她的哽咽,便唇舌吞声。
花娇哪得蜂蝶狂,左一声哄,又一声哄,终是哄得她,柳腰款摆,花心轻折,便如游龙入水,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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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木有了,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