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熊田旺将自己四辆机动三轮车将张家村四兄弟运输厂的二单工地拉沙子拿了过来告诉熊地主时,熊地主听后十分高兴。对熊田旺说道:“田旺呀,你这样就对了,我们熊家村人口比张家村多,青壮年的人数比起张家村的人也多了不少,要是真的打了起来,我们熊家村也不会输给张家村,你告诉其他三位拉沙子的司机,先去准备一些鱼叉,万一打起来,不至于拳脚上吃亏。真要闹出人命来,政府就会派人来追查责任,你们要记住一定不要先动手,一旦他们张家后生先动手,你们就要出手狠辣,把事情往大里闹,这样就是各打五十大板,我们也能趁机将原板鸭厂收回来,知道吗,要学会用脑子,千万不能打第一拳。”
熊地主越说越兴奋,他仿佛看到张大有捶头顿足后悔不迭的样子,仿佛看见张有居和那个街上妹仔俩人抱头痛哭,到处求爹爹告奶奶到处求人要求释放张有居出拘留所的样子,想到这样,他眼里心里尽是出气后得意的奸笑。
但将近半个多月过去了,熊家和张家相安无事,没有传出发生冲突的消息出来。他很奇怪,难道自己又失算了?张家四兄弟运输厂和熊家四辆机动三轮车贩运沙子握手言和了,相安无事了?这不可能呀?这可是利益之争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钱财的利益之争的茅盾是不可能调和的。但半个月来,没有一点冲突的消息传出来,是谁有这个本事,在这利益之争上还能够息事宁人?!
终于在二十天之后,熊田旺回到熊家村来,熊地主才有机会打听这拉沙子的冲突怎么又突然偃旗息鼓呢?
“田旺,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和张家四兄弟运输厂和解啦?怎么二十多天过去了,怎么没有听到一丁点儿动静呀?!”熊地主把自己多日的疑问问了出来。
“老爸,你问什么呀?什么张家四兄弟运输厂?现在我们都接不到多少拉沙子的业务,正为此四处求人拉业务呢,谁还有闲心事管什么四兄弟五兄弟?”熊田旺不耐烦地说道。
“你说什么,你们都没有关注张家四兄弟运输厂的事?!你们找不到拉沙子的活,那他们又从哪里找到了拉沙子的活?”熊地主也摸不到头脑,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们四兄弟不靠拉沙子过活?
“你们有多久没有关注张家四兄弟的事?”熊地主不死心又追问了一句。
“反正,我们有二十多天连张家四兄弟的毛都没有见到过。”熊田旺说道,“说也奇怪,他们的人没有见到,连四辆机动三轮车也没有见过他们出没在路上,难道他们都退出了这拉沙子的业务,难怪一直没有见过他们的身影。”
听熊田旺这样一说,熊地主又想起那次自己和刘媒婆两人织了一张无形的舆论大网把张有居和那个街上妹子编织了进去,正准备收获取鱼时,谁知张有居那小子脚底抹油溜了,这次也是如出一辙,他们四人和四辆机动三轮车也悄无声息地又跑了,让自己那个傻儿子也扑了一个空,看来张家这四个臭小子也不是容易对付的主,自己跟他们斗还真得费一番脑子呢。
此时,正是八月二十日,江南省新定县一个山区乡村之中,正午阳光正炙热,张逐梦,张有居,张树同,张怀有四人开着四辆三轮车在新定县一个刘家村的山村会合靠在一个树下休息,这时这个村子传出一阵剧烈的哭叫声,只见这个刘家村的十来个大人和小孩围在村前一个池塘边,还有二三个妇人在大声地嚎淘大哭,还有妇人在大声呼叫……
“不好了,可能有人出事了。”张树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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