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胡新民见张有成这么说,心里也舒服了一些,说道:“姐夫,你说得对,我们还是喝酒,为了学草上飞的本领,难道还要把自己的腿倨断,我肯定不干。来喝一杯酒”
胡新民又喝了一杯酒,对张有成说道:“让你教我草上飞的本领,你还推三阻四,快领罚酒。”
张有成为阻止胡新民再次要学草上飞的本领,摆脱胡新民这个民兵营长的纠缠,他也一饮而尽。
“姐夫,我们来划拳行令!”胡新民说道。
张有成微笑着看着胡新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知道这个民兵营长最喜欢玩划拳行令的游戏,每次玩都会特别投入和兴奋。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啊,我们来玩!”
胡新民高兴地拍了拍手,然后拉着张有成坐到了桌子前。他拿出了一副骰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对张有成说:“我们先来玩三把,谁输了谁就喝酒!”
“大......大......大......”
胡新民大声叫嚷,张有成就在落子最后一下,打了一个响指!
胡新民连输三次,连接喝了三杯,结果胡新民这民兵营长就喝醉了,他说:“姐夫,我跟你说,我伯父,胡副县长,是一个高人啦?!世间的高人,好高的人,也是一个老摔跤的跤人,走路都要摔跤的人!”
胡新民继续说道:“我不是吹牛,我伯父的卦术,真的很准,有一次,我和他去钓鱼,他就给我算,说我们今天一定能钓上一条 十 斤重的鲤鱼,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真钓上了十斤的鲤鱼?”张有成追问。
“鲤鱼没钓着,我伯父,把自己掉河里了,还是我给拉上来的,哈哈哈。”胡新民大笑着说。
“胡副县长不是卦术很准吗?怎么没算到自己会掉河里啊?”张有成不解地问。
“我也纳闷啊,我问我伯父,我伯父说,这是定数,人不能和天斗,该你河里栽跟头,你就得河里栽跟头,跑不掉的。”胡新民说。
“张有成,你快把胡新民扶到我的床上去休息,他已经喝醉了,尽说糊话!”张有成连忙扶住胡新民,把他扶到胡忠根床上。
“胡汉民,现在该你上,一定要将张有成灌醉,否则他会说一辈子!”胡忠根继续点将,他下定决心哪怕是自己亲自上阵,也要将张有成灌醉!
“爸,你刚才说什么?张有成不是你的女婿呀?还非要灌醉有成?你认为我服侍一个喝醉的人容易呀?!这两天都没有怎么吃好喝好,你还要造出一些事来,让我做!”胡可馨不满地说道。
“你知道什么?新姑爷上门,不都是这个规矩!难道张有成就特殊,连新姑爷的规矩都不遵守么?”胡忠根说道。
“胡副社长,这是胡家的规矩,我们也不能破坏规矩!”胡长厚在一旁帮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