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副县长,你认得这个小偷呀?!”张有成看着胡副县长问道。
“这个小偷我没有见过,你这个小偷我还认得,你小子趁我睡着,又偷偷溜进可馨的闺房。”胡副县长说道。
“胡副县长,你别开玩笑,天还没有亮,这个小偷怎么处理?!”张有成问道。
“不就是一个小偷,明天天亮,把这个小偷扭送到公安派出所就行,这有什么难办?!”胡副县长说道。
“胡副县长,我怕他是道上的人,如果他是道上的人,就不能把他扭送到公安派出所。”张有成说道。
“你说什么?!道上什么东西?!还敢跟官方作对?”胡忠根气愤地说道。
胡副县长并不知道什么是道上的人,也不知道张有成说这话的意思!
在他认知里,小偷小摸算不上什么大罪、重罪,
只要把小偷交到派出所,再让派出所的人好好教育一番就行。
可张有成却知道,这个小偷是个惯犯,
他敢独自前来新定县常委大院中行窃,一定有恃无恐,最小都是某团伙的小头目,如果把他交到公安派出所,最多关上几个月就会被放出来。
到时候肯定会疯狂报复自己的老丈杆,让他家无宁日,到时麻烦就大了,还会连累可馨,让她担心受累。
如果让道上的人知道自己把他们的头目抓了,那自己和老丈干一家人就别想在新成县城里待下去了,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人偷偷干掉。
“张有成啊张有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说的那个道上的人,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我看你就是在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我就问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连个小偷都不敢抓,你还能做什么?”胡忠根见张有成不说话,心里更气愤了,他指着张有成的鼻子骂道。
张有成心里委屈,但也不好说什么。
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胡副县长是不会相信自己的,也不会理解自己的苦衷。他只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胡副县长,我不是不敢抓小偷,我只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您也知道,我只是一个来新定县三湖公社搭砖坯子的农民,我是一个光脚的人,我怕什么?我只是要可馨平安无事,如果我得罪了道上的人,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家人。我不想为了一个小偷,而让自己和家人陷入危险之中。”
“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还是我认识的张有成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是个多么勇敢正义的人啊,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看看你,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你简直就是个胆小鬼,你连个小偷都不敢抓,你还算什么男人?”胡忠根指着张有成的鼻子骂道。
“你们吵什么?半夜三更不睡觉,还吵得我,不能睡!”胡可馨走出房间劝诫这翁婿两人来。
“可馨,你起来,正好,这个小偷怎么办?”胡副县长问道。
“果然真的进了小偷,等天亮把他扭送公安派出所!”胡副社长说道。
“可馨,我怕他是新定县道上的人,招惹道上的人就麻烦了!烦不胜烦,还有生命危险!”张有成提醒道。
“那就把他放跑!”胡可馨说道。
“也不能太便宜了他,这样我把他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审问一下,如果是一般的小偷,就扭送到公安派出所;如果是道上的人,查清楚是哪条道上,小惩大戒!”张有成说道。
“我不管了,你赶紧把他丢得远远的,我还要去睡觉,就不陪着你们瞎闹!”胡副县长打着哈欠就走回自己房间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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