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没有人对这流言做出反驳,一来是庄年息从来就不把这些流言放在眼里,影不影响他的形象他也不在乎;二来他也有意让那样的流言在外边疯传,以此来麻痹谭家的一些人,同时让一些想和谭家联姻的人因此望而却步,给他一个清净。
所以庄年息从来都是一个自我要求很高的人,有时候甚至是苛刻,但对自己以外,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就不太放在眼里和心里。
关于他的身体恢复,就算医生说恢复速度已经很快了,但在他这里依然会觉得太慢了,所以他总是固执的做着更多的康复训练,固执的自己尝试着从轮椅上站起来。
所以他身体上哪里摔伤了,磕伤了,这一年时间来,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毫不稀奇。
“那你也该等我在身边的时候再这么做,你一个人就这样站起来,若只是摔到还好,这要是不小心磕到哪里,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蒲未担心的说着。
他站立起来,到底是很费力的一件事,没有坚持几分钟,他已经气喘吁吁,蒲未脸上也出现了一些勉强,他便抬手示意了一下,让蒲未将他重新扶回轮椅上坐下。
调整了一会儿呼吸,接过蒲未递给他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渍,又才对蒲未道:“明天你去李医生那再帮我拿两支跌打撞伤的药膏,我的那支下午已经给宁笙笙了。”
不经意之间,话题又落到了宁笙笙身上,这倒不用蒲未再去苦思怎么开口与他提起宁笙笙,而不招他不满。
蒲未先是忍不住一笑,一边回身去客厅给庄年息倒了一杯温水,一边顺口就试探着道:“老板,你对宁小姐还真是没话说。”
然而这样的问话显然是敏感的,所以立马招来庄年息的防备,“你想说什么?”虽然知道蒲未的言外之意,但庄年息还是明知故问,目光中带着几分冷然的看着他。
然而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目光注视的蒲未,在常年的畏惧害怕后,渐渐地对此已经有了一定免疫力,干脆直接选择不去接触他的目光,反正就他对庄年息的了解,最后他也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而惩罚他。
“我想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宁小姐啊?”
庄年息看着蒲未那一脸好奇,且招打的笑脸,嫌弃又无奈,到底也是他自己亲手带出来的人,多少是有些亲近,很多时候他也的确很放纵他,导致了他在他面前越来越胆大了。
什么该问的,不该问的,他现在都敢问,尤其是最近,特别是关于宁笙笙的事情。
“是或不是对你很重要?”
“对我不重要,对老板你很重要啊,作为你的特助,我觉得我有必要多关心关心你的感情生活。”
“你相亲成功?”
“嗯?”蒲未被庄年息问得一愣,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初步成功,还在接触。”
“放弃吧,你没希望了!”
“什么意思,老板?”
“我觉得你太闲了,明天开始你陪着宁笙笙一起加班。”
“不要吧,老板!”一个晴天霹雳,蒲未欲哭无泪,差点给庄年息跪下。这么多年他容易么,好不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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