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笙正想着那些有的没的,突然手臂被庄年息拉着拽了一下,让她不得不停了下来。
她这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上车的地方,若不是他及时拉了她一把,她就差点和早等在那,看到他们到来,正准备对庄年息打招呼的同事撞到一块了。
宁笙笙自己都对自己无语了,自然不敢去看庄年息此刻是什么神情,只能将头转到另一边,皱着眉头自己在心里骂着自己:工作时间就不能把精神集中一点么,成天胡思乱想!
到了回程的车上,宁笙笙始终还是对自己的话被庄年息听到了而感到忐忑,一直在等庄年息主动问她,她好解释,但偏偏庄年息就跟忘了似的,上车后提都不提一句。
所以最后宁笙笙不得不选择自己主动提出来解释,“庄先生,刚才我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嗯。”
她有些紧张,所以问得也就模糊,不过庄年息一听似乎就懂了她问的是什么,几乎都不带一点思考的时间就以肯定的语气回了她。
“你.......不会生气吧?”
“生气?”他似有些不明白她的问题,所以转头疑惑的看着她,“因为你要给我介绍女人,还是因为你说我会看上一根豆芽菜?”
宁笙笙被庄年息那不带感情的眼神看得有些背皮发毛,再加上他对她的反问,她就更觉得自己真的是做错了,而他是真的有些不高兴了。
“其实我就是想教训教训那个小姑娘,没有其他意思。”
“所以你认为我是一条训诫尺?”
“什么?”宁笙笙一时没听清他所说的‘训诫尺’,以为他说的是‘讯戒指’,但这个词她听都没听过,难道又是她不知道的某个领域的的专用词?
庄年息看着宁笙笙看着自己一脸茫然,但还在装作努力理解他话的样子,基本就已经猜到她那颗偶尔不太灵光的脑袋,肯定是没有接收到他话里的正确信息。
不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将头转回来闭目养神。
庄年息那不想再和她多说的行为,对宁笙笙来说简直就是一顿暴击,因为她觉得她是真的被他嫌弃得明明白白的。
直到车里沉静了好一会儿,宁笙笙才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讯戒指’,而是‘训诫尺’。
宁笙笙心里不禁一阵无语,这名词......
她觉得这个词她没有听懂真不能怪她吧,虽然不是什么生僻词,但日常生活中几乎很少用得到,他突然来那么一句,她没有反应过来,不是真正常吗?
“庄先生,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何必那样歪曲我的想法呢?”
理清楚庄年息说的是什么意思后,宁笙笙就觉得自己又被庄年息套路了,他那么反问她,摆明了就是故意污蔑她,想胡乱给她安罪名,他并不是不知道她真实的目的!
她有些不高兴,庄年息听出来了,再次看向她时,便淡淡的说了一句,“有进步,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你是说我教训别人还是声讨你?”来脾气的宁笙笙反应似乎总是比平时的快许多,嘴巴也伶俐了许多。
“都有,但我也的确不高兴了,所以以后那样的话还是少说。”
宁笙笙能说什么呢,到最后她还是的认栽、认错,不管这事站在客观角度上来看她是否都错了,但是作为老板的他不高兴了,那她不管错不错都是错了!
“是,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不敢了。”
庄年息见她虽然嘴上认真的认错,但是脸上却是委屈的表情,不禁冷哼了一声,但最后也没有说她什么,只是再次收回目光,不再理会她。